若是此时贸然叫破天子的身份,那得知真相的祝乘风该有多么难堪。
握着刀柄的手攥出血迹,钟淮安眼睁睁看着驸马修长布满艳痕的长腿骤然绷紧,被抬高的腰肢狂颤乱扭,双手难耐不已攀环在天子肌肉鼓动的后背,脖颈拉出凄美的弧度,裹含着丑陋龙根的蕊口,猛然喷出浓香的透明淫汁。
“我要射了!!”
肩膀处布满道道红色抓痕的天子,怒吼一声,凌厉眉眼全是扭曲变态的爱恋。
不顾驸马绝望凄艳的哭叫,龙根死死镶进屄心,狂猛射击着处男龙精。
“不要!!不要射进来!!不!!!”
被龙精灼烫到身躯腾起绯雾的祝乘风,在钟淮安不错眼的紧盯下,能看清体内龙根的腹部,被股股龙精浇灌出了淫荡的弧度。
“啊啊啊!!不要射了……”
屄心含满龙精的驸马,全身乱抖,被永不停歇激射的龙精烫到崩溃,鼓起的腹部痉挛抽搐几下,琉璃雕就的浅粉玉茎,猛然喷射出了一股清液。
绝艳驸马,竟被天子的龙根,肏干到失控射尿。
淅沥沥的水声,让眉眼缭绕着春色情欲,从骨头里透出淫艳之态的驸马,濒死般颠颤几下,唇瓣张阖几下,却发不出一丝气音。
只能半阖着狐狸眼怔怔流泪,在全身酥麻灼烫下,自我安慰般,微侧过潮粉靡艳的脸颊,无助又迷茫地轻蹭着身下的紫玉泉岸。
这淫极,艳极,又带了一丝纯真的模样,让紧盯着驸马绝顶潮吹的天子,和气息急喘的钟淮安久久不能回神。
“当啷……”弯刀落地。
自幼在边关杀敌,丢命也不会丢刀的少年将军世子,第一次握不住手中的弯刀。
紧紧攥进掌心的一根手指痉挛颤抖,钟淮安眼前恍惚,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透不进光的深林之处,他怀抱着眼前的驸马,隐秘又虚幻地把一根手指,强插进那紧到窒息的穴腔中去。
那进入一根手指,都娇嫩推挤的穴腔,是怎么吃下那巨大丑陋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