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被手中青筋凸起的巨物骇得失声,又被那灼热之气烫得想要急急抽手,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就被身前人粗喘着打断。
“驸马既说不愿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事,如今却是深夜,也不可吗?”
“咕叽咕叽”声中,天子鸡蛋大的龟头快速出没于驸马的虎口处,驸马掌心都被天子的巨硕龙根,顶蹭到发红发烫,虎口处更是遍布着龙腺腥膻的气息。
“好爽!!”
天子骇人的马眼爽快得张合,雄性气息浓厚的腺液,滴落而出,滑过被强按于龙根上的虎口和手背,一路带着浊烫之气,把驸马莹白的手臂熏染出道道蜿蜒绯痕。
天子浊烫的腺液,最终悬挂于驸马弯起的手肘之处,又因被带动着大力撸动龙根的动作,腺液晃坠几下“滴答”落于温泉,荡起一小圈久久不散的涟漪。
“驸马,你该履行驸马的职责了。
”
亢奋到周身激起电流的天子,强势抬抱起驸马挣扎的腰臀,把人死死抵于泉壁上,龙根打圈碾磨着久久不愿开蕊的蕊口。
在花蕊口被磨到湿滑发烫时,天子已然忍到了极致,猛力把驸马踢动的长腿盘于自己腰间,在龟头巨力凿向娇嫩的花蕊时。
一把取过岸边自己特意带来的一枚椭玉,强制塞进驸马推拒的掌心中。
“祝乘风,我要你握着它,好好感受。
”
“噗嗤……”
“不”
天子胯下的巨龙,裹挟着悍猛之力,夯击进驸马抽缩的肉腔内。
一声惊喘过后,驸马修长的双腿,痉挛着夹紧天子的雄腰。
腰肢在极度的酥麻之下,挺起扭动,肉臀晃着淫波,迎接着天子如铁坚硬腰腹的撞击。
在贺兰决怒吼着开始大力抽动,被肉腔吸裹的龙根时,被巨力夯击得几乎气绝的祝乘风,才反应过来握在手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