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捂那随着挣扎而发出声响的银铃:“哼……你怎么这么香啊~好香啊~”
带有薄茧的燥热大掌,一下就捂住了极细腰肢上悬挂的两颗铃铛,头脑钝痛的钟淮安,只觉自己的手掌,都被那滑腻如羊脂玉的肌肤吸附住了。
在伤口汩汩流血的情况下,亢奋不已的大口粗喘起来。
沉重的呼吸,惊醒了陷入疯癫的贺兰池,眼中闪过阴鸷刻骨的杀意,一手托住掌中可怜细颤的肉臀,往上掂了掂,出拳就轰击上和他相对而立,从后托抱住祝乘风的钟淮安。
直冲面门而来的血拳,让自小在战场中拼杀的钟淮安狠戾一笑,单手迎击而上。
一直被捂住的嘴得了自由,祝乘风急忙喊道:“我要出去!我要去救……”
“砰砰……”“咔嚓……”
两拳对轰的的闷响,和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压过了祝乘风气弱的声音。
侧上方滴滴落下的血珠,掉落在修长贴服着乌发的脖颈上,又一路滑过精致的锁骨,打着颤的悬挂在抵着银铃的乳尖上。
一阵树枝被砍断的声响从侧前方传来,被前后健壮胸膛挤得大口喘息的祝乘风,聚气力气:“救,有……唔。
”
出拳极狠的贺兰池,在人一开口时就警觉停手,用血肉模糊的手,钳住祝乘风的脸颊,逼他张开唇瓣,狂风骤雨般掠吻了上去。
“……哼”
祝乘风悬空垂落的长腿,踢蹬着划过草丛草尖,酥麻的痒意,从脚尖脚心传遍全身,被大力捂住的银铃,随着身躯的扭颤,又发出细微闷响。
“有坏人来了!不要挣扎!”钟淮安瞳孔布满血丝,全无一丝理智,紧紧把人箍在自己身前。
以自己的腰腹去抵捂那后腰的铃铛,空出来的手,猛然把悬空在一侧的长腿挽挂在了臂弯间:“等坏人走了我再救你出去好不好?”
“……滚……唔”
挟着狂躁气息的舌头,粗暴顶开祝乘风想要咬紧的牙关,以不可挡之势,在口腔中肆意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