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花蕊小口。
“砰!”鲜血飞溅,奔至的贺兰池神情疯狂,举拳带着骇人的力道,砸向钟淮安:“我杀了你这个野狗!”
“砰砰砰……”
神智痴惘的钟淮安,硬挨了几下铁拳,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在脑海剧痛中,心虚又慌乱得看了眼神情迷乱的祝乘风。
又赶忙把一旁的素纱里衣,遮盖在那淫痕遍布的身躯上,才回神反击悍猛而至的拳头:“你才是野狗!男扮女装的野狗!你为什么要欺负他!”
他也是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小和自己订过婚约的公主,竟是个男儿身!
“他是我的驸马!我们交合天经地义!”贺兰池完全陷入疯狂,也没有想起自己带了佩剑,眼眸猩红恨到极致:“你们这些外边的野狗,都来跟我抢驸马!去死!去死!”
“你这个仗着身份强嫁驸马的贱人!”钟淮安如战场上遇到敌人般狠戾:“你用御诏强压驸马成婚前,驸马知不知道你是个男子!”
强制压着祝乘风成婚,是贺兰池隐于心底,最不敢提及的逆鳞,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叫破,不由神智大乱,击出的拳脚,越发暴戾。
力量相当的二人,拳拳到肉,带着势要杀死对方的狠戾,招招往胸口脖颈致命处击打。
一刻不绝的沉闷声响,间或夹杂着咔咔骨头钝响,终于唤醒了祝乘风迷乱的神智。
颤抖的羽睫掀起,一道灼热的鲜血就喷洒而来,艳如淫妖的驸马,身躯上虚盖着一件纱衣,隐约透色的蚕纱,遮盖不住缠绕着红绳和情欲痕迹。
“殿下……世……子”稍稍调整好自己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的地面,都被狂猛博杀的力道,带动着震颤不止,虽不还知其中原由,还是勉力支起上身劝阻:“春狩之日,若是……若是出现,伤……”
已经打出狂态的二人,听见声音,同时回头,两人周身都布满鲜血,眼珠血红,看过来的眼神,凶残骇人,诡异停顿几息后,二人同时粗喘,朝上身拥着纱衣,半坐而起的人逼近。
随着遍布着血迹的步伐接近,垂睫喘息的祝乘风,闻到血腥气逼近,不由掀睫一望,氤氲着水雾的眼瞳,骤然对视上了两双没有一丝人态的兽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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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眉眼绕满勾魂摄魄的欲,泼洒到侧脸和脖颈处的鲜血,又给色欲之态添上了引人堕魔的邪态,可本该如淫妖般吸取男人精气的人,看着逼近的二人,手指却痉挛般攥紧身下铺就的甲衣,努力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后,只能缓慢又凄然地朝后挪动。
这丝微不可查的纯然神态,把本就狂乱躁动的野兽,刺激得越发暴虐,二人谁也不想另一人靠近祝乘风,在粗喘声中,把错位的骨头“咔嚓”安好,又缠斗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