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烛灯初上,溢满浓香的殿内,两道身影濒死交欢。
神色恭谦的林长史,带突然临府的帝王,行至一处庭院前,便踌躇停下,俯身行礼道:“陛下容禀,公主和驸马就在此处庭院,臣等没有殿下命令,不敢擅自入内。
”
只身入府的帝王,挥手让人退下,径自步入庭院,垂于袖中的手,握有一只瓷瓶,里面装的乃是专门问询过医官,为久病的驸马开好的药丸。
“哼……”一丝可怜到极致的哭腔隐约传来,让步入庭院的帝王脚步一顿,蹙眉不解。
“驸马的穴腔怎么这般贪吃?咬住肉棒就死不松口。
”嘶哑难辨的声音接着响起。
“叮铃叮铃……”错乱狂响的银铃,伴随着“啪啪”不绝的皮肉拍打。
一缕关不住的浓香,冲破侧窗缝隙,打着勾得绕于帝王鼻尖。
甜到惑人的淫香,惊醒了怔然失神的帝王。
肃穆持方的帝王,忽得面色大变,第一次以狼狈的姿态,踉跄奔于传出声响的侧窗。
等看清内里的场景,贺兰池握着瓷瓶的手猛然用力,瓷瓶碎裂的瓷块,深深刺入掌心。
掌心的钝痛,却抵不过心口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尖利刺痛。
一时让威震四海的帝王,难以忍受地弯下身去。
那个他深藏于心,即使是翻看画册,也小心又小心的人,此刻却被人按于椅内,双腿大开。
那截系于腰间的绫纱,如利剑般刺入贺兰决的眼中,叮铃乱响的银铃,发出尖利的鸣叫,搅得他神智大乱,几乎喘不上气息。
“驸马的肉穴,都被插成肉棒的形状了!”
奸淫着驸马的人,说出让贺兰决喉间涌上鲜血的粗俗之语。
帝王面色骇人到了极点,大步向着殿门而去,就要去砍杀了奸淫驸马的人。
“殿下!哼!太深啊啊啊”
随着狂暴至极的抽插,被情欲折磨的欲生欲死的祝乘风,后背线条猛然拉伸到了极致,丝缕乌黑的发丝,帖服在被肏出妖态的脸颊,和瓷白修长的脖颈上。
贺兰池胯下不停,又俯身去掠吻那嫣红的唇瓣:“还没捅到屄心深处,驸马怎么就哭叫不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