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把这句话听入心中。
“强留伤人伤己?”看着祝乘风转身迈入书房,仍立于廊下看雨的贺兰池,低低一笑,神情说不出的阴鸷病态:
“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拉着驸马,和我在地狱沉沦。
”
“林长史,去寻几个精通暗室机关的人,在府中最隐蔽处,凿建出世间最严密的密牢。
”
丢下这句话,贺兰池推开书房门,前行两步,又后退回来,一指抵上薄唇,轻“嘘”一声,如画的眉眼带着迷幻的沉醉,冷白的面色病态又扭曲:“不要让驸马知道了,这是我给驸马的惊喜!”
贺兰池心底深处,总感觉祝乘风会离他而去,这个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他数次从被抛弃的噩梦中,冷汗涔涔的惊醒。
祝乘风最好不要抛弃他!
不然他就拉着人一起下地狱!
林长史被贺兰池疯癫的神情吓得俯跪在地,额头死死抵住地板,颤声道:“臣,绝不会破坏殿下给驸马的惊喜!”
“这样最好了!”贺兰池满意合掌一笑,哼着一首怪异曲调,入内去寻找驸马。
一刻钟后
“叮咚”风铃脆响,和“哗哗”雨声中
一道旖旎呻吟从书房传出,在越来越急速的皮肉拍打声中。
阵阵淫香,从闭合的门内溢散而出,给泼洒着春雨的夜晚,染上了情欲之意。
一场春雨,断断续续下了四五日,含苞的春花,尽皆在枝头绽放。
还有两三日便是春狩之礼,宣泰帝数次传召驸马入宫,可不巧驸马得了春寒不宜面圣。
在春狩之礼前最后一夜,关爱驸马病情的宣泰帝,白龙鱼服,圣临公主府。
在珠华烛火的晃动下,殿内侧窗微开一条细缝,接连几日称病的驸马,极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挂着铃铛的绯红绫纱,双腿大大岔开挂于椅侧扶手。
驸马似是病得极重,在阵阵撞击的铃铛声中,淫躯乱颤,声音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