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重蹈上个世界的覆辙,他必须要手握大权,才能不再受人压制。
腰间紧箍的手越来越紧,官袍被眼泪浸润了一大片,祝乘风一手安抚着人,脑海思绪转瞬间,便为潞王铺就了一条赴死之路。
“殿下,驸马”公主府长史林海,在殿外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敛目行礼道:“到了该进宫朝见的时辰了。
”
8做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受九锡之权臣地牢play上
公主府门大开,公主和驸马联袂而出。
数列卫尉军士,神色肃整恭卫在公主出行的马车旁。
“慈渡!”
就在十指相扣的二人,堪堪要登上马车时,一辆标示着祝氏族徽的马车,远远驶来。
面色疲倦的祝珉,从停稳的马车上行下,朝贺兰池敷衍一拱手,便对祝乘风道:“慈渡可是要随泰安殿下入宫朝见?”
“三叔父。
”祝乘风辑手行晚辈,道:“我们正是要进宫谢恩。
”
以往对自家宗亲,动辄没个好脸的贺兰池,见来人是驸马的长辈,俊脸带笑,跟随行礼:“原来是三叔父当面,初次相见,泰安失礼了。
”
名士风雅的祝珉,避开贺兰池的礼,不咸不淡道:“泰安殿下言重了,家中小辈大婚,我这个当叔父的,却被人困在城外,连婚礼都不曾参加。
全然没尽到长辈的职责!”
祝珉本是陪同祝乘风科考,谁知他只是去城外游玩一番,再来就城门紧闭,自家麒麟子一夜之间,就成了皇家驸马,气怒之下不由暗讽道:
“今日城门初开,我便匆忙赶至。
只是想要叮嘱慈渡,要好生侍奉公主。
等得了空闲,再给远在江南的父母族亲,去信一封,好让他们得知儿子的新婚之喜!”
听得这番暗含语机的话,贺兰池看向含笑不语的祝乘风,也知道这场婚礼是皇家理亏,尴尬摸摸鼻尖道:“叔父勿怪,实在是我一见到驸马,便心生欢喜,一刻也等不得,才在仓促行婚之下,失了大礼。
”
言罢,又郑重辑手一礼:“此番失礼,是我之过,今载元正,我当随驸马回江南,当面向父亲母亲请罪。
”
贺兰池改口叫父母叫得顺口。
姿态又放得极低,全然没有强制成婚的霸道之态,一下便把祝珉噎在了原地。
“天家赐婚,哪来的罪责之说?”祝乘风打断凝滞的气氛:“叔父可能还有事情要交代于我,还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