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挤入祝乘风双腿之间,一面强压着人粗暴亲吻,一面挺着硬胀不已的下身,抵在祝乘风腰腹处,狎昵顶蹭。
“我的好驸马~你怎么处处这么好,处处这么香啊~”贺兰池神情痴狂。
“哼……”
狂暴之极的掠吻,让祝乘风呼吸不畅,白到透明的脸颊,染上一抹薄粉,唇瓣因为大力的征伐,一缕银丝,从闭合不住的唇角坠落。
“刺啦……”月白的里衣被暴力撕开。
“贺兰池!”被人完全镇压在下,让祝乘风心头蒙上阴影。
因他大力挣动,喜袍凌乱铺散开来,如瓷玉雕就的修长身躯,完全敞露出来。
几缕乌黑的发丝,蜿蜒缠落在瓷白的锁骨处,发尾略过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落在了如水蜜桃尖尖一样,粉嫩的乳粒上。
因骤然被敞露在空气中,两粒乳尖俏生生打着颤,虚虚搭落在乳粒尖尖上的发尾,被带动着扫刮几下。
轻微的痒意,透过乳尖,传入了祝乘风心口深处。
让他骤然绷紧线条完美的腹部,双腿难耐支起,眼中氤氲着水雾,带着湿意喘息几声。
上个世界那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欲望。
给祝乘风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他变得极为怕痒,连一点轻微的痒意都承受不得。
因为怕痒,挺立的乳尖抖得厉害。
可颤抖的幅度越大,搭在乳尖上的发尾,便扫刮得更加频繁。
感受到祝乘风的异样,贺兰池粗喘着抬起头,便眼睁睁看着,那如琼脂般的肌肤上,透出了一层雾气般的薄粉。
这幅场景太过邪异。
恐怕连最会画美人淫图的画师,也描绘不出此番春景的千分之一。
只这一眼,贺兰池便被摄去了神魂,痴怔了好一会,才猛地低头,吸吮上了那对粉嫩的奶尖。
“唔……贺兰池!殿下……不”祝乘风难耐挺起胸膛,攥住贺兰池散落的发丝,想要聚起神绪思索对策。
可胸前的乳尖,被吸得啧啧作响,酥麻的痒意,随着奶尖一路流蹿过全身。
让他腰肢难耐轻摆,思绪如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