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着指尖,焦躁不安的喃喃道:“怎么办!怎么锁住他!他要被人抢走了!”
如疯子般低语几句,一手强硬按着祝乘风,一手指着贺兰决,凄声叫骂:“你是不是要来跟我抢驸马!他是我的驸马!”
看着神智癫狂的弟弟,贺兰决手中握着尤带温度的剑柄,把祝乘风从疯癫的贺兰池怀中解救出来,沉默了几瞬,才道:“泰安从小在宫中受人欺凌,受了刺激,有时会神智不清。
”
贺兰池小时受过刺激,却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
也从未如此失态过。
可身为兄长的贺兰决,却在祝乘风面前,给自己的亲弟弟,冠上了疯癫之名。
“状元游街时,他接住了我!”贺兰池大力推开贺兰决大声道:“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一下就接住了我!”
“臣以后定会照顾好殿下。
”祝乘风思索着此事真假,抬手止住要来抱他的贺兰池,低垂着眼睫,扶正身前章绶。
贺兰决看着祝乘风并不介意的样子,心绪杂乱,垂眼思索几瞬道:
“这桩婚约过于儿戏,想来也是泰安疯癫之下做出的决定,若是状元对这桩婚事有何异议,朕也可……”
不等他说完,也不等贺兰池再发疯,祝乘风便对着贺兰决拱手行礼,不疾不徐道:
“臣对于婚约并无异议,天子圣令,怎可朝令夕改?”
“你可想清楚了?”贺兰决深深看着祝乘风。
“臣奉得金枝,欢喜之甚。
”祝乘风还没思索出这出大戏背后的用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的!”听得这一番话的贺兰池,也不发疯了,亢奋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喜意刚浮上面容。
又想起自己刚进殿时二人的模样。
脸色倏得阴沉下来,捧住祝乘风的脸,拇指急切的摩挲着那饱满的唇瓣,焦躁不安道:“他亲你了没?”
看祝乘风惊讶的样子,又癫狂急切地逼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