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屠岸贾虽知对方身份,却因十六年父子之情,没有杀赵武,最后是自愿死在赵武手下。
”
“野史之所以为野史,便是因为不可信。
”从进程家大门那一天起,他便做好了最坏打算。
贺怀川无奈笑笑,万语千言到底亡于腹中。
他举起茶杯,道:“那我进入以茶代酒,祝你心愿早日实现。
”
“借你吉言。
”
回来以后,李琅玉正巧撞见一个丫头在修剪大厅高脚凳上的那盆文竹,这是张管家早些时候买回来的,平日都由他亲自负责。
“怎么没瞧见张管家?”李琅玉本是随便问问。
丫头却回他:“他去南京了。
”
南京?“是有什么事吗?”
“据说老家有个亲戚病了,想去看看。
”
李琅玉拧起眉头,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安。
张管家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老家怎么在南京,而且昨日也没听他提起相关的事。
南京,南京……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突然心脏里传来一声雷鸣,央大就在南京!
“他几时走的?”李琅玉猛地质问,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
丫头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得不好,迅速道:“早上,大概八点多。
”
还有时间。
周遭的警报全部响起,李琅玉立刻走到电话前,拨通了号码,他与南京的关系,只能是唯一的央大,而若想去央大查他,最大的可能便是找档案,可是有一样东西,他决不能让程家知道。
“你好,帮我转接到央大档案室的宋清同学。
”
半分钟过后,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宋清是他的同系学弟,现在留校工作,大学时他曾经提供给对方不少帮助。
李琅玉报上姓名后,先是询问今日可有人查他档案,那边说暂时没有。
松了半口气。
“宋清,劳你帮个忙,档案袋里有一份我的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