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地在他脚边打转。
魏迟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喂给它一块,让它再次跑远。
小东西迈着短小的四肢就跑了。
诸言看着这样的画面,下意识觉得温馨,家主这样悠闲的日子也好。
但,随即觉得自己失了锐气,家主的位置可以定义在皇上后宅,可不代表家主就真是后宅,否则危矣。
魏迟渊拿出手帕擦擦手。
诸言立即接过来。
魏迟渊其实更担心另一种情况,就是下面的人渐渐起了心思,皇不皇夫放在一边,有个皇侍的名头就够了。
毕竟不在意家里是不是损失一个儿子也想飞黄腾达的人家多的是。
青崖的前车之鉴,他又不是没见识过,少自视过高,就是最好的自保。
他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陆辑尘身上,比不得陆辑尘的人也有的是手段。
何况那封《致君书》表现出的之念的心思,才是重点,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想办法:“诸言……”
“属下在。
”
“给陆府二爷递张拜……”帖。
魏迟渊话还没说完,诸行过来,拱手奉上一张拜帖:“家主,陆府送来的拜帖。
”
魏迟渊手指顿了一下,转身接过。
看了看,帖子里,语气客气,措辞讲究,魏家主也用的只见恭敬。
这样看来……
《致君书》恐怕他也收到了一封。
魏迟渊将帖子放回去:“告诉他,我应了。
”能卸一卸这小子从少年起就对他竖起来的刺,也是难得。
可见他这些年皇帝没有白做,也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样的诱惑。
肯做个合适的晚辈了。
诸言看着诸行去回话,不禁看向家主:“主子,您要见陆二爷?”
魏迟渊将小狗招回来,逗着小东西,没有回话。
……
立秋过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大街上,茶肆酒楼的幌子随风垂着。
马车在酒楼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