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枯疑惑?
林之念已经收回了目光,没有现在说,正是难得的时候,何苦说沉重的话。
这些年少的孩子,慢慢就会看懂了。
赵意听到冬枯的动静,看眼冬枯,又看眼君主的背影:怎么了?布防有什么不妥?
冬枯对上赵意的视线,微微摇摇头:君主什么都没说,但应该是满意的,君主有对她笑。
赵意有些担心,君主刚到,尚未修整。
但随即又释然,君主自有君主的考量。
……
墨色,无差别包裹了天地,月亮高高挂在天上。
君主刚刚问完话,赵意跟同僚从府邸内出来。
、
突然,有人来报:“赵将军,汴京城门上所有旗帜换成了白旗!”
同行的人愣了一下,继而大喜:“这是投降了!”
“太好了!”
“谁说不是!”
赵意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想到对面城内龙椅上坐的是谁……因为君主到了吗?“一起去通知君主。
”
……
一刻钟后,林之念重新站在城墙上,一身常服,木钗人静,依旧给人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赵意站在君主身后,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多退了一步。
冬枯守在君主身侧,君主刚刚沐浴完,头发半干,虽然加了披风,可晚上风凉,君主别吹了风才好。
霍舟递上望远镜。
林之念接过。
……
汴京城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重而低鸣的声响。
沉闷的声音如一记记重锤,一下下敲在守城将士紧绷的心弦上。
空气仿佛都凝固下来,只余城门沉闷开启的叹息声。
陆辑尘一个人,一身便装,一步一步走出城门,身后火把通明。
城门内,一排排的臣子纷纷跪下,恭送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