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御膳房做一些。
”
“……多谢相爷。
”陆辑尘看着手心里的雪白。
徐正看着他似乎又不太好的脸色,试探着斟酌开口:"身为臣子都在认真做好应该做的事,红果长在树上,花生埋在土里,没有谁跟谁不一样,但却有长势的不同,殿下无法让雄鹰入水成鱼,亦无法让鱼翱翔天际,捋清其特性,做好他们自己,为君者,当如秤,称天下,亦称己心,殿下也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是安抚众英烈的舍身忘死。
"
夜风卷着槐花香掠过,落了一粒花瓣在陆辑尘掌心的雪球上。
“殿下不尝尝看?或许我府上的不好吃。
”徐正尽量把话说得玩笑。
陆辑尘抬头,若是之念在,肯定无法相信他和徐相也到了可以树下闲聊的地步。
陆辑尘往指尖滑了一粒果子。
谷收捧了一封信过来。
其实他觉得这封信不着急,因为信是陆家表兄寄来的。
但东宫有规定,凡是百山郡的信件要第一时间呈上。
谷收只是按照规矩行事。
陆辑尘见状,以为是之念来信,果子重新滑回手心,刚要接过,可手里有雪果,身边却没有跟小太监。
徐正自然地伸出手。
陆辑尘将果子重新放入他手心,擦了一下手,拿过信,顿时蹙眉,陆竞阳?
不管是谁,如今信已经打开,看看也无妨。
陆辑尘看着信里的内容,拿着纸的手一点点握紧,手开始隐隐发颤。
谷收顿时一愣,急忙找王德全,想到王德全被殿下留在亭子外,立即跑去叫人。
徐正见他如此,下意识掏出药,喂到他嘴里。
陆辑尘不吃!脸色阴鸷!他不吃能如何!
浑身怒火都叫嚣着他肆意妄为,但还是将药咽了下去,面色尽量恢复平静。
徐正瞬间要看信上写了什么。
陆辑尘已经将信收了起来,面色也恢复如常。
掌印大太监王德全赶来,匆忙拿出药:“殿下……”才发现徐相也在:“相爷。
”
“照顾你家殿下要紧。
”徐正视线却盯着那封信。
陆辑尘已经不需要了,他镇定的从徐相手里取回红果:“孤还有事,先走一步。
”
陆辑尘走了一半,猛然想到徐正手里怎么会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