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好东西,而魏迟渊住在这里。
魏九贤心里活络起来,子厚难道真与百山郡主私交甚好?
如果他魏家能沾上一点这种关系,何愁魏家不重回商行巅峰。
不管魏九贤心里想得多美好,见到侄子的一刻,垂着头不敢有任何造次的行了大礼。
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声音都不敢拔高:“知道家主在百山郡,唯恐百山魏家照顾家主不周,特意命我送些家主常用的东西,给家主备用。
”
魏迟渊看他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书不接话。
魏九贤习惯了,一个人说着最近云丰魏家的一些情况和善后事宜,感谢家主最后时刻力挽狂澜。
魏迟渊翻过一页,也只是听着。
魏九贤丝毫不敢抱怨,一个人的独角戏也演得唱作俱佳。
魏九贤边说边细细打量着家主的神色,突然发现,他贤侄的容貌、气度堪称完美。
这样的容色,一位有野心的女人不会看不见的,至于太子?
哪个志向远大的女人会觉得给一个男人生了孩子,她自己就是那个男人的了:“家主。
”
魏迟渊:“……”
魏九贤低眉顺目地笑着:“家主,我用不用去拜见下郡主?”既然来了,没有不见主家的道理。
魏迟渊才看向他今天的第二眼:“在前院外磕个头就行了,还是你觉得穷寇能当座上宾了。
”
魏九贤低垂的嘴角颤了颤:“家主说得对,等走的时候我去前院磕个头,说起来,家主和郡主相识于微末啊?”
魏迟渊:“……”
魏九贤赶紧谨慎:“我就是想起,以前在交高的时候,你好像给家里去了一封信……”
其实他不记得,还是来百山郡之前特意让人打听的。
但让家主有成婚想法的人是不是百山郡主,他没打听出来,所以:“家主,听闻您和百山郡主相识于微末……”
魏迟渊虽然没回话,但是放下了书,端起了茶杯。
魏九贤立即来了精神,试探地开口:“家主,您来百山郡也一段时间了,应该听了何掌柜给您讲的百山郡一些情况,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什么,可我除了是云丰魏家大管事还是您叔啊,您看叔这次都着了郡主的道,而且郡主手里火器和很多东西您也看到了,家主就没有一些别的想法?”
魏迟渊放下茶杯看向他:“我该有什么想法?”
魏九贤着急:“百山郡主啊,您要知道百山郡这些东西都是百山郡主的,不是汴京城那边,百山郡有的好东西汴京城都没有,可百山郡主是太子孩子的生母,万一百山郡和汴京城合二为一,您也看到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