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院内。
魏迟渊在带止戈、在在练习书法。
一开始鼓点声响了一下又消失了。
魏迟渊并没有放在心上,老夫人喜欢听戏,后院有戏曲声并不稀奇。
可很快鼓声没了换成了静园特有的歌声。
魏迟渊也没有放在心上,孩子们学习的地方距离老夫人听戏的地方远,又隔着水墙,歌声不显。
但接下来歌曲一首连着一首、一曲连着一曲,在没有换人的情况下,已经到第二十首了。
魏迟渊蹙眉,让止戈带着在在先写字,他出去看看。
诸言吩咐屋内的小厮婆子照顾好小少爷,跟上家主。
……
魏迟渊越接近老夫人的听风轩,歌声越清晰,越清亮,连着唱了二十首,现在依旧听不出声音和情感表述中有什么敷衍。
“倒是个有真本事的。
”
诸言就是听听,没答,各大郡县哪个名角儿没有傍身的本事,都是基本功罢了。
而且,他觉得家主这句未必是好话,少答为妙。
魏迟渊到的时候,便看到陆老夫人站在亭子里,漠然地看着戏台中,一首首唱曲的人。
魏迟渊见状,停下脚步,就这么站在这里看。
深宅大院里,主家整戏子的手段多的是。
就这样的高声唱法,再让台上的人唱几首,必废了青崖的嗓子:“诸言,打听一下,这人怎么得罪老夫人了?”
“是。
”
诸言还没有走远。
假山另一头远远走来前院伺候的人。
前院的小丫头,笑着对戏班子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戏班子里的伙计顿时喜笑颜开,险些喜极而泣,急忙擦擦汗,赶紧让班主停下,可以不唱了。
终于可以不唱了。
他真怕,怕前院忘了叫停,班主一直这么唱下去,把嗓子唱废了。
青崖却没有直接停下来,而是将这一首唱完,才收了音,敛袖先向陆老夫人见深礼。
陆老夫人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