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身边除了诸言没带人,不会暴露你的行踪,诸言,把面吃了,休息一会。
”直接跟着之念出去了。
……
不等赵意赶到。
汴京城。
陆辑尘坐在书房之内,手里紧紧握着一封信,手背上青筋冒出。
窗外,因湿潮,天色黯沉。
谷收跪在地上,悲痛地哭不出声,那些人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丰哥又是在怎样生不如死的情况下,送出的这封信。
陆辑尘呼吸沉重,目光凝滞,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更多的是被压抑至极点的愤怒:“我们的人谁距离两川最近?!”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回殿下,苏学士家二公子苏江,时任河内总督,距离五川最近!”
“好,任命苏江为讨逆刺史,调遣河中所有兵力,斩杀齐恒山,带谷丰回京!每一根骨头都要给孤带回来……”
“是!”
“等等。
”他们既然敢做,恐怕河中没有多少兵力。
陆辑尘拿出一枚印信,上面织锦繁花,林字当先,霍家镖局的调兵令:“带过去。
”
“是。
”
窗外的风影在烛火下将他修长的身影拉长,投在雕龙刻凤的墙壁上。
他沉默着,重新打开那封信,眸光深邃如渊。
稻田心忍不住颤了一下,更加沉默。
……
翌日晚,夜色如墨,乌云低悬,月隐星蔽,皇城内仿佛连天都要压下来。
一支精锐悄无声息地涌出,迅速向皇宫逼近,刀刀见血、令令开城,速度势如破竹,直刺皇宫。
另一支精锐从南城门入,直杀向陆家府邸。
烛光摇曳,厮杀四起。
陆辑尘眼中不见任何慌乱,抽刀见血,亲自带人往外杀。
禁军千户王文皓杀完人回头:“太子殿下!万万不可涉险!所有人听令!护殿下出西城!”西城之外,是他们大军所在!必能杀回来!
陆辑尘刀起头落,声音镇定:“去皇宫!”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