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长裤,头发全部挽起,没有一件饰品,干净利落。
出了大门。
赵意牵着两匹马在外边等候,山庄外一片寂静:“郡主。
”赵意递出马绳。
林之念接过,上马,快马而出。
赵意紧跟其后:“驾!”
守岗在外的人震惊地互看一眼!
怎么回事?
快速进去通报!
竟发现找了一会才找到处理厨房管事纠纷的大管事:“不好了!”山庄内巡岗的人也恰好过来:“夫人和赵大人骑马走了!”
管家一个激灵,不好!瞬间向二爷的住处冲去。
……
378把人带上来!
陆辑尘猛然起身就要去追。
才发现马棚里所有的马都被动了手脚,无一匹能出发:“你们在干什么!我问你们在干什么!能用的马呢?这就是你们做的事!就这么放心把自己的事交给外人去做!”
赵意,这些事绝对是赵意做的!
大管事显然也猜到了,这段日子赵意经常在马房、巡卫处走动,他完全没有防备他:“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陆辑尘脸色难看地同样看向巡视的人。
巡视的人纷纷跪下:“属下该死,请太子殿下责罚!”
片刻,马房外跪了一地的人。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赵意那么早就开始布局。
陆辑尘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可笑:“滚,都给我滚!”她要走自然做好了万全的规划。
是怕他冲动地这样追上去,暴露了她的行踪。
只是提醒他‘冷静些’的准备罢了。
何况,那个吉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是就想到了吗?她不走,难道等着明天上山而来的皇上与百官吗?
那时候湖山戒备更严,人多势杂,难道不会有人将她在这里的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