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不说话,御书房的茶,自然色香味俱全,但也不到让辑尘多喝一杯的程度。
想来是他家里那位安顿下来了。
也是,距离他家里那位离开,也半年多了。
“作乱不纠,等着各部效仿吗!”陆辑尘语气沉了一分。
皇上一时语塞。
尹国公见状,扫了在上的太子一眼,开口:“禀太子,殿下恐怕不知,北疆不久刚平完战乱,现在贸然开战……恐怕不妥,何况国库和各方都需要准备。
”
陆辑尘突然看向他:“尹国公是说,北疆战乱是你平的,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尹国公闻言,瞬间跪下:“下官不是那个意思,下官言语无状,求太子宽恕。
”
“那就下次想好了再说话,不知道的,以为国公爷老眼昏花,不记得北疆换将的事,该请辞回乡了。
”
尹国公不敢犟:“是……”
皇上、徐正看着。
默契地移开目光不说话,反正针对的不是他们。
“至于国库是不是需要准备也是户部的事,尹国公没事少操心的好。
”
尹国公咬咬牙:“……是。
”他是为了谁才开口,皇上看不见乳臭未干的太子在针对朝中大员吗!
还有徐相,就看着突然冒上来的太子一家独大!太子这段时间不仅揽回了禁军实权,还要插手户部!
如果再让太子在北面兴兵,最后换上他的人,这大周以后谁说了算?!
徐正不开口,大周爱谁说了算谁说了算。
他只是惋惜,孙子走了,最近有些提不起精神。
“这件事回头我与兵部户部再议,尹国公以后就不用操心了。
”
尹国公听完,骤然看向皇上:他议什么!皇上还没说议?!
皇上低头喝茶。
尹国公又转向徐相:太子越俎代庖!
徐正琢磨要不要送一批书籍去百山郡,穷山僻壤,有什么好东西。
尹国公脸色难看地垂下头,不甘不愿开口:“……是。
”
……
“不像话!这大周还是不是皇上的大周!”
尹夫人闻言挥挥手,让贴身丫头也去外面守着:“何必这么大火气,尹嫔娘娘不是说了,这段时间让我们忍耐,你又忘了。
”
皇上刚封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