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年也打胜仗。
”
“是。
你更厉害。
”
不是“……虽然比他晚了几年赢的……”
“可我们成措是文臣,只是晚几年遇到战事,如果我们是武将,肯定也早就建功立业了。
”都禁卫军统领了,跟个小将军争什么。
“真的?”
“真的,真的。
”
陆辑尘突然看向林之念,目光灼热,人直接薅到怀里,翻身而下……
“这是大好事……我们会一起离开。
”
“……嗯……”
……
陆竞阳也喝高了,今日各大营地都高兴。
就是高兴,可又伤心,看看别人,十七八岁,建功立业。
再看看他,还只是一个靠二弟的小啰啰。
他也想上战场,也想!“走了,走了,到家了,谢谢兄弟们。
”
“阳哥客气,走了,走了。
”
陆竞阳踉跄又郁闷地推开二弟院子里的大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陆竞阳的酒突然醒了一半,落寞地走了出去……
……
北疆之外。
更是一个不眠夜。
寒风裹体,也挡不住将士和全体北疆子民的热情。
虽然朝廷的嘉奖还没有下来,但他们中的英雄已经灼目耀眼!
赵意被围在中间,一碗碗烈酒摆在他面前。
少年年少,滴酒未曾碰过,稚嫩的脸上还有未曾褪去的青涩。
此刻被一群大汉围着,教他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更有喝高了的同僚,热情地往他嘴边灌:“男人!就该豪爽!干!”
赵意看眼旁边喝高了的许将军,见没人给自己解围,更不想扫了大家的热情,一口闷过去,呛到嗓子疼,却还梗着脖子坚持着。
少年已收起对外的锋芒,只有对内的不知所措。
许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