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愿意当夫子就当他的夫子,是他的个人爱好,止戈和在在又不是非要在谢家上族学。
他完全不用将自己陷入被动里。
只是她知道多少?
……
夜已经深了。
夏静看眼过来的二爷,又看眼关了门的书房,急忙小心上前屈膝:“二爷,夫人不让人打扰。
”
陆辑尘脚步顿了一下。
她今晚有事?最近她确实有些忙,那她知不知道魏迟渊去了谢家的事?
陆辑尘停下脚步,书房里烛光大亮,三四个身影影影绰绰,似乎在争什么。
陆辑尘回头,见夏静在不远处谨慎又为难地看着他,书房周围也都有护卫把守,便知道她下了禁令,他再进不合适。
陆辑尘转身去了孩子们的住处。
“恭送二爷。
”
……
魏迟渊看着手里的‘回礼’,两桶包装用心的毛笔,其中一个笔筒内的毛笔做工稚嫩,竹竿上雕刻的图案参差不齐,一看就是幼儿的手笔。
陆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不给别人看,挡着:“这是我刻的……”
“是吗?难怪如此与众不同。
”魏迟渊看着笔杆上的图案,是四个人在挖莲藕,三杆笔,构成一幅完整的挖藕图,只是人物简略,潦潦几笔要靠猜才行。
“夫子,还有一桶。
”这个笔好,这个也是给夫子的。
魏迟渊打开,这一桶比陆戈的精致很多。
“叔爹刻的比我好多了,也给夫子。
”但他觉得魏夫子说的是实话,就是觉得他刻的‘与众不同’:“我以后也会变得很厉害,刻出好看的画。
”到时候再给夫子补一个。
魏迟渊看着精致竹竿上的画,每一笔都十分流畅,刻画的人,毫不避讳地勾勒出了画中女子的神韵,裙带飘飞,天上纸鸢飞起,两个孩子抬头张望,他在人群中看着他的‘痴心妄想’。
魏迟渊便懂了这份‘回礼’的含义,陆辑尘这是让他看,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
不过到底是竹刻上看,不如陆辑尘,以前都是亲临现场观看。
却不可否认,如果没有陆戈,他会受陆辑尘这份激,毕竟看了确实碍眼。
但现在有陆戈,几幅图不至于有什么实质意义。
魏迟渊收起竹筒:“不用以后,现在就会很厉害。
”
魏迟渊摊开一张宣纸,研磨提笔,将陆戈带到身前,握住陆戈的手,将笔杆上的挖藕图借他的小手完全刻画了一遍。
同样寥寥几笔,甚至与陆戈笔杆上的几笔没什么不同,只是寥寥不是潦潦,便勾勒出
幼童嬉戏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