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三姐,就他老娘老爹什么德行他不知道!治得住,那是我姐有本事,我姐就该给他看着娘吗!”
“说什么他至少不向着他娘,他有本事向着他娘啊,看看他那官位几天完蛋!如果不是我姐,就他那个老子娘,都够他在官场上喝三壶的!坎沟都走不出去,还谈什么交高县令!至于魏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我姐这性格,人家爹娘那性格,到时候‘打’的不是见血版,是高端局,所以爱来不来,不来拉倒,省得我姐费脑子。
”
林五蛋收刀,爱谁谁,没一个好玩意。
……
落叶纷飞,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萧瑟的地毯。
河堤之上,寒风已经有几分刺骨的凉意。
清理淤泥的人汗流浃背,但都紧张而有序的忙碌。
魏迟渊从马上下来,眼神坚毅,身着深蓝色束玉带长袍。
“魏少主,需要加固的河堤是左面两丈,您请。
”
这样的小事,远不用他过来,但他还是来了,也全神贯注地看着指挥着河堤的修缮工作。
“少主,小心脚下。
”
诸行小心翼翼的看眼诸言。
诸言手上的烫伤很是明显。
昨日少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接将烧开的水倒入杯子里,就要喝,他上前阻止。
水同时洒在少主和他手上,他罪该万死!
少主却没有叫大夫,他们……谁不担心!
魏迟渊的身影在忙碌的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的目光似有似无的在人群中穿梭。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绑着束帛,清理泥沙。
虽是秋天,今日阳光依旧浓烈,她并没有头戴斗笠,带领着一队劳工,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她的脸与在三色山时比,一点都不重要。
可即便如此,她的脸在太阳下,也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三色山。
魏迟渊神色下意识放松下来,她说,那时候是给他看的,当然要美,都看过了也要看看邋遢的她。
但她怎么有邋遢的时候。
魏迟渊尽量认真地检查着河堤上的每一块石料,目光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说话了。
目光交汇,霍之念动作停下,穿过人海,看着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只有彼此的世界。
然而,这份重逢,并没有给两人带来预料中的惊喜,他们谁也没动,只是默契的移开头,各自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