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不一样的。
大抵这就是仪式感。
用某一行为、某一种颜色,告诉自己一件要付出心力、共担风雨的事情。
魏迟渊动作慢慢熟练,最后一缕头发挽入头顶。
魏迟渊松口气,抬头,见之念也从铜镜里看着他,瞬间移开目光:“差强人意。
”
积压在心里,无从着落的喜欢,似乎只能从这些小事上体现一点。
霍之念突然起身,让他坐下:“我给你挽发。
”
“我头发不好打理。
”拘谨无措。
“别动。
”
“真的不好打理。
”
“有什么关系。
”
两个手艺都不怎么样的人,给彼此梳了一个不怎么样的道髻,心满意足的吃饭去了。
婉姑姑机械的跟上。
175亲昵呀
“这个好吃。
”
“嗯,不错。
”
夕阳温黄。
霍之念、魏迟渊围坐在一张雕花木桌旁,桌上玉瓷金盏,桌子很大,两人却坐的很近。
但又不是非要腻在一起的性格,彼此间还有一个空隙。
饭厅里,没人觉得两人是不是坐的太近,安静的仿佛不存在,更不敢看少主头上摇摇欲坠的小啾啾。
“笋片,这个时节刚刚好。
”象牙白公筷夹着翠绿的笋,落在白玉碟里,交相辉映。
霍之念咬了一口,酥脆爽口。
魏迟渊神色温和,不气势逼人的时候,眉宇间透着浓浓书卷气:“再试试这个,香椿。
”
霍之念不总吃素。
她吃肉。
魏迟渊也夹了一块,依旧是公筷,只是这次没有放她碗里,自然而然的放她嘴里:“怎么样?”
“好,厨子手艺厉害。
”有她上一世大厨八九分火候。
魏迟渊看着她,眼中的温柔能融化寒冰:“以后让他每天给你做。
”
“那我可不客气了。
”霍之念一袭素色罗裙,发髻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素雅、但价值连城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