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换条路。
”总觉得让人看到她步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
……
“霍夫人?”
诸行不敢置信的看着从桃林里走出来的人?商会不是散了吗,所有人该从北边的大路下山了才对,霍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霍之念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确实遇到了,有几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方便?我绕回去。
”
“谁?”声音澈如钟鸣。
“夫人,稍等。
”诸行急忙折返,不一会又返回来:“夫人,我家少主有请。
”
……
霍之念和碧玉已经坐进了魏迟渊的马车里。
大气、宽敞、简约、典雅。
随意放在一旁的落窗瓷杆,瓷质细腻如婴儿的肌肤,不需要任何造型,其工艺就足可见匠人几十年功底。
更不要说摆放在其中的茶盅。
霍之念已经很久没追求过物质本身了,她以为自己返璞归真,不在意这些了。
原来不是,而是,没有看上眼的。
像现在这些,若是见了,她还是会入手。
碧玉低着头,玩着手指,当自己不存在。
诸言第一次有幸坐少主的马车,该与有荣焉的他,如坐针毡,虽然空间够大,但他还是觉得背脊发凉。
诸行这个王八蛋!
魏迟渊坐在上首,上半身纹丝不动,他今天没有见客安排,穿的十分随意,宝蓝色束腰长衫,点缀,玉披。
没错,一件宝石披风!
大大小小三百九十九颗水润蓝宝石做成的鹰翅造型,如一张华丽的网,落在深色的暗纹衣衫上,将贵气烘托到了极致。
霍之念即便见多识广,这样的玉披,也只见过三件,均收藏在大型博物馆,魏迟渊身上这件,无论从质地到款式,都属上上乘。
霍之念突然也不想说话了,可能天生沉默。
诸言觉得气氛实在压抑,自家少主送人回家,总该有主人家的姿态:“不知……夫人的马身上可有什么标记,等小的找回来,给府上送过去。
”
“能找回来?”山林茫茫。
“自然,整座山都是我们少主的,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