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并不冻屁股,宋了知耳根红透,轻声为自己辩解:“衣裳厚,没人看见的。
”
阮雪棠显然对答案不满意,还有些潮腻的脚隔着布料踩上勃起那物,听不出是夸是贬的来了一句:“这玩意儿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
”
宋了知咬着下唇,先前刻意忽略的感受又清晰起来:“阮公子,让我取下来吧...那里,当真胀得难受。
”
“定然是被发现了。
”对于宋了知的哀求,阮雪棠充耳不闻,“旁人是如何说的,你有没有把这个露给他们看?”
宋了知的裤子被踩得直往下掉,他红着脸,自暴自弃般由着阮雪棠脱了他的裤子,露出黑色耻毛间昂扬的肉棒,冠沟处有银色的拉环闪烁。
作践地踩了上去,阮雪棠先是揪着两个卵蛋欺负一通,又用脚趾灵巧地勾着圆环,略略往外抽出一段,宋了知呼吸停了一瞬,随后却是剧烈的喘息,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应当告诉那些人,某只蠢狗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才不得不求主人给他带上这个。
”
在来的路上,因嫌宋了知太爱发情,阮雪棠在马车上便给他插了尿道棒。
只是趁阮雪棠睡觉时偷摸了对方屁股的宋了知根本不知道阮公子身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刑具,被逼得双眼泛红,冰凉的螺旋状细棍将尿道口强行挤开,伴随着刺痛和酥麻,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环堵在马眼处。
他甚至连大步走路都不太敢,生怕尿道里的小棍会插坏自己的阳物。
这下无论是小解还是发泄,宋了知都必须得征得阮雪棠的同意。
宋了知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棉衫也落在地上,只穿了深灰色的里衣。
阮雪棠一直玩弄着尿道棒,宋了知如今才明白那螺旋状的设计有多巧妙,每次抽插对敏感的尿道口都格外磨人。
低头便是雪白脚趾在自己紫红阳物前勾着银环玩弄的景象,强烈的对比令他心潮澎湃,连阳具都忍不住颤抖,胡乱挺动腰腹想要发泄。
“唔,好想射...快、快到了,嗯......”尿道被堵着,宋了知纵是想射也射不出来,身体早失了力气,正要软软的靠在阮雪棠身上,结果对方毫不留情,把宋了知一把推进温泉里!
宋了知猝不及防被推下去,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里扑腾起来,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岸上的阮雪棠已脱去衣服,赤身裸体地进到水中。
宽肩窄腰,粉色的巨物仅是半勃便相当的可观,宋了知看得入迷,什么抱怨都忘了,眼巴巴看着阮雪棠慢慢走近,心如鼓震,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阮雪棠同样也在打量宋了知,额前有几缕碎发垂下,遮住眉目,无端为宋了知添了几分锐意,而湿透的深色里衣紧贴着蜜色肌肤,将男人过分结实的胸肌和臀部勾勒明显,这样不自觉散发出的男子气概令阮雪棠更有凌辱的欲望。
阮雪棠坐在水下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