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水声。
宋了知羞得无地自容,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看着阮雪棠将还未泄过的肉棒送到唇边。
无须他开口,被调教多次的宋了知已自觉低头含住了那根刚从他穴里抽出的阳具,虔诚舔舐着,努力将其纳入口中。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宋了知双颊微凹吸吮阳物,稀软的毛发蹭过鼻尖,阮雪棠按住他脑袋模仿着交合动作,逼他含得更深。
少顷,阮雪棠往后退了一些,令他如狗一样吐出舌头,圆硕龟头极具凌辱性地拍打着软舌,终是将全部精液都射在宋了知嘴里,令其咽了下去。
宋了知歇了一会儿,恢复力气后找来热水将两人清理妥帖,又轻车熟路地将阮雪棠揽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按压着双乳,淡粉乳珠被卷入口中,泌出香甜的奶汁。
前些日子宋了知才吸过一回,这次积的不多,但宋了知舍不得吐出这小巧惹怜的奶尖,磨蹭半晌,又在乳晕旁留下许多吻痕。
外面风雪更甚,隐约听得呼啸之声。
阮雪棠将灯吹熄,与自己的人形暖炉挤进被窝当中,继续说起先前没谈完的事。
他身世特殊,无法与何世奎等人商量,只有宋了知清楚他全部底细,索性将所有都告诉了宋了知,也方便宋了知替被囚王府的他调查。
“你当真听到阮云昇说了阿凝两字?”阮雪棠在黑暗中脸色阴沉。
宋了知虽然看不见他表情,但听得出他心情不悦,像给猫顺毛一样一遍遍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或许阮公子查出的简凝之就是阮王爷口中的阿凝。
”
有阮雪棠这个例子在,身为男子的简凝之是阮公子“生母”这件事倒也不是很难理解。
他亲了亲阮雪棠脸颊,叹道:“这其中仍有许多古怪之处,今日听陛下说起阮王爷曾在山庄出了几条妙计,我想去山庄看看,说不定能从周遭问出什么。
”
于情于理,宋了知始终不便直呼未来岳父的大名。
阮雪棠发现宋了知又在异想天开,没耐心地答道:“阮云昇光在钰京周边的庄子可就有好几处。
”
宋了知对他素来包容,好脾气地应了:“嗯,我会慢慢查。
”
距他从傅松竹那儿离开已过去好几日,阮雪棠早有心理准备,大概猜出简凝之或许也是双性之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
如今听宋了知说阮云昇曾提到阿凝后更是笃定,但他难以理解的是,阮云昇自己都抓了个双性人当宠妾,就算没如他所想诞下儿子,也不至于把人丢进湖里,二十多年来还一直拿阮雪棠双性的缺陷说事。
而且宋了知说的日期差的确很可疑,阮雪棠生日与阮云昇夜祭简凝之的日期相去甚远,完全不符合阮云昇说的那个他一出生母亲就被拉去沉湖的版本。
可惜香料那条线断了,恒辨那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阮雪棠只能寄希望于宋了知那个蠢到不能更蠢的钓鱼字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