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况且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帮哥哥,等你听完再想怎么报答我,如何?”
“什么大事?”
薛令修向身后的杂役看了一眼,见两人伶俐地离开房间,他又看向床榻上孤零零的枕头,过了一会儿才道:“过几日圣上要去围场狩猎,我堂兄称病不愿去,便让我代薛家前往。
而且那个对哥哥很不好的那个人也要去呢。
”
宋了知一听便知他说的是谁,心想还好阮公子不在这儿,否则又要生气了。
话锋一转,薛令修忽然对上宋了知视线:“哥哥想不想见他?”
那眼神仿佛将他看穿,宋了知无从撒谎,只得红着脸道:“自然...是想的。
”
尽管他和阮雪棠才分开不久,但是又回到每天只能送他上早朝时远远看一眼的状态,怎能不想?况且他还有很多事想与阮雪棠说,若不是怕牵连夏嬷嬷,宋了知恨不得再闯一次郡王府。
薛令修极力扮演一朵解语花:“哥哥大可扮作我身边小厮,随我同去围场,到时候你不就可以与那家伙相见了?”
宋了知虽然很想与阮雪棠相见,但也知道皇家围场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此轻易就能混进去的话,那刺客不早混在仆人中把皇帝给杀了。
到时若他被查出来,不仅薛令修要受罚,恐怕连阮公子都要被牵连,他不能干这样的傻事。
“薛公子,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也清楚这事没你说的那么简单。
”宋了知难得与外人说那么多话,“陛下都在那里,戒备定然森严。
”
薛令修面上没说什么,内心却略微吃惊,还以为宋了知一听到能见阮谨就会立刻答应:“既然我说能帮,那就一定是能做到的。
哥哥难道忘了我是生意人?我是不做亏本买卖的,我肯这样帮哥哥,是因为我也需要哥哥帮我做一件事。
”
这样类似交易的有来有往方令他安心不少,半信半疑地开口:“需要我做什么?”
“薛家原本没打算在京中发展,但如今我堂兄却有这个意思,生意嘛,免不得有京中同行眼熟妒忌。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有一封关于薛家生意的信想要寄出去,但担心身边有他人眼线,所以想请哥哥帮我将这封信转寄出去。
”
宋了知迟疑片刻,犹豫道:“如何转寄?”
“明日午时会有一具空棺材送往义庄,哥哥到时将信放进棺材里就好了。
”说完,薛令修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放到宋了知面前,“劳烦哥哥了。
”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宋了知仍在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去围场找阮雪棠。
“我听说裴厉也会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