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大人又匆忙把暖烘烘的大氅给塞床底下,甚至故作风流地扇起折扇。
阮雪棠根本没注意何世奎今日是何打扮,自己落了座:“找我有事?”
何世奎谄笑几声,一边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的大衣摆,一边同他说起正事:“昨日回府,收到密信一封,说是有赵督军这些年来私通敌国的书信,想要过几日呈交给我。
”
阮雪棠沉思片刻:“恐怕有诈。
”
何世奎早知他谨慎,但如此未免故步自封,遂道值得一试,亏得他舌灿莲花,最后竟将阮雪棠说动,同意过几天与送信之人在金陵渡见上一面。
两人又说起郡王府的状况,阮雪棠听到他爹左膀右臂都被削去就高兴,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倒是何世奎越说脸色越差,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阮雪棠皱眉看他:“你冷?”
何世奎连忙摇头,叫了个姑娘作陪,还贴心地问阮雪棠要不要。
阮雪棠对金陵渡的女子毫无兴趣,但并不阻止何世奎招妓。
女子上来时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就被何世奎拉到怀里坐下,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他冷到不行,恨不得整个人都拱到姑娘怀里取暖。
抱着人形火炉,他终于可以自得的同阮雪棠说话了。
两人这一番议事直说到下午,阮雪棠再没眼色,也实在没法直视这样一对痴缠的男女,以为何世奎这是找到了真爱,于是起身告辞,回房继续欺负宋了知。
几个时辰过去,宋了知早就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样,下唇留下一圈牙印,胸前两点被拉扯成瓜子大小,紫红阴茎高高勃起,马背上白浊斑驳,显然已经插射几回,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勉强靠在木马脖子上,脚边的地毯湿了一小块,后面仍缓慢流着酒水,只有肉穴的假阳具仍在不知疲惫地上下顶弄。
阮雪棠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宋了知闭上眼,哑着喉咙唤道:“阮公子......”
心里憋着的气终于散得差不多,将宋了知从木马上连搂带抱地弄了下来,阮雪棠掰开宋了知一条腿,发现肛口已经肿成一个小圈,被木马顶得合不上穴,酒液断断续续往外流出。
揉捏着宋了知肿胀的阴茎,阮雪棠轻声道:“可以排出来了。
”
宋了知大腿打着颤,后穴如失禁一般地喷出几股酒水,他自己也知羞耻,侧过脸掩耳盗铃似的喊道:“阮公子,你别看......”
阮雪棠却满不在乎地将手指探入湿软的穴中,替他将深处的酒液也导了出来。
然后褪下裤子,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去。
宋了知后穴早被顶得麻木,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又顶进一个差不多粗的滚烫阳具,顿时喘息出声,身体被顶得往前撞去,胸前铃铛发出阵阵响声,在房间内格外明显。
“嗯...嗯...贱狗屁股好爽......唔......”宋了知肛穴酸酸麻麻,阮雪棠那物总是蹭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后面好撑...好舒服......”
“骚货,是喜欢我肏还是喜欢木马肏?”阮雪棠捏着本就红肿的乳尖逼问,发狠地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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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脸颊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