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夹紧宋了知,不知是爽还是抗拒:“不要再弄了......”
宋了知一脸正直的抬起头答道:“我只是想帮阮公子清洁,等会儿好上药。
”
他哪能不知道这是宋了知的借口,但被过度磨蹭的那处被如此舔弄属实舒服,意识开始沦陷,尤其是在宋了知用舌尖打旋抵弄阴蒂时,他只觉浑身都酥软了,再没力气将人推开。
两人胡闹到下半夜,阮雪棠前面亦在宋了知口侍下射了两次,整个人都是疲惫的,好在宋了知带回的药还算有用,抹在伤处后疼痛有所缓解。
阮雪棠不情不愿地又被宋了知抱回怀里,打着哈欠困倦道:“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
宋了知也知阮雪棠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认命般点了点头,倒也没逃跑的打算,一心一意搂着阮雪棠不放。
五十三章
翌日,神采奕奕的何世奎敲开了阮雪棠的房门。
何大人大概是昨天被阮雪棠那张脸给刺激出胜负心,自己也有捯饬捯饬的想法,特意戴上介帻,遮住稀疏的头毛,褒衣博带,除了不抗冻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他本来就冷,强撑面子来臭美一番,结果看见房里沉着脸的两人,冻得更厉害了。
何世奎最擅察言观色,见到气氛不对,他笑哈哈道了早安,笑嘻嘻替他俩关上门,最后笑眯眯地跑路。
屋外笑声与脚步声都渐远,阮雪棠头也不抬地继续品茶。
宋了知原以为他第二天将要面对的是阮雪棠狂风骤雨般的愤怒,早早醒来跪在阮雪棠床边等罚,结果阮雪棠醒来后只是如常的使唤他做事,平静得简直不像那个有仇必报的阮公子。
宋了知当然不会开朗到以为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如死囚临刑似得坐在阮雪棠对面,不时偷瞄他脸色。
一炷香后,阮雪棠将茶品得再也品不出滋味了,方才起身。
腿伤虽上过药,但走路时依旧是疼的,难免身形不稳,宋了知本能想去扶他,却被阮雪棠一把推开:“你在房里等着,哪儿都不许去。
”
宋了知戚戚应了,有些担忧地看着阮雪棠扶墙出门。
其实不必叮嘱他也不敢在金陵渡乱逛,这里五步一裸女,十步一官员,对保守老实的宋了知来说外面无异于妖魔鬼怪的魔窟。
没过多久,房门再度被人敲开,几个五大三粗的狎司搬了许多东西进来,其中最为夸张的是
一个需要两人搬运、约莫半人高的器物,不过被黑布掩住,宋了知看不出那是什么。
狎司放完东西便走,原本宽敞的房间被挤得满满当当,阮雪棠款款入室,手上还端了一壶温酒。
“阮公子,这些是......”宋了知不安地望着那些器物。
将酒放在桌子上,阮雪棠随手打开一个匣子翻看,挑出皮革制的项圈在宋了知眼前晃了晃:“金陵渡这里有意思的玩意儿可不少。
”
宋了知心头一紧,有种“终于来了”的认命感,他早知先前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看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