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掌心,暗自咬舌尖,努力不去看那双瘦且匀称的双足。
“我再去要床被子打地铺,阮公子,你要是困了便先安歇罢。
”
他急匆匆想往屋外躲,阮雪棠今日却格外好说话:“不必了,将就着睡一晚。
”
对以往的宋了知来说,与阮雪棠同塌而眠无疑是种幸运,事到如今却成了折磨,宋了知眼见着阮雪棠在床边坐定,一双脚若有似无地晃了晃,看得宋了知喉结微动。
“跪下。
”阮雪棠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都是软骨头,立刻乖乖跪在阮雪棠面前。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说,我怎么闻到一股贱狗发情的骚味?”
视线停在宋了知胯间,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分明早将他看穿。
垂下眼帘,宋了知担心阮雪棠又欺负他的命根子,连忙捂住裆部:“阮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
“依你意思,看来是我的错了。
”阮雪棠头一次这样善解人意,把宋了知吓得够呛。
他正胡乱想着要如何回话,阮雪棠却先有了动作,左足踩在宋了知胸上,将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襟踩乱,顺势从衣领探入,脚掌直接踩上宋了知乳尖,嫩藕尖般的粉白脚趾挤压着乳晕间藏的小肉粒,羞耻令他满脸通红,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自轻自贱的快感。
宋了知本就怜爱那对玉足,这时更是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阮雪棠玩弄。
汗珠自小麦色的乳肉上滚落,原本浅褐色的乳珠被阮雪棠脚趾蹂躏成深红,好似花期将过的荼蘼之景,那对堪称丰腴的胸肌不时因为阮雪棠的动作而颤抖。
宋了知很快陷入欲潮当中,他一只手快速抚慰着性器,而另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右足,手指爱怜地拂过脚背,见阮雪棠没有阻拦,宋了知大胆地将他觊觎已久的玉足放在唇边轻轻舔吻。
刚舔了第一下,阮雪棠便笑着往后缩了缩,像少年玩闹一样同宋了知说:“痒。
”
宋了知爱极了他这幅模样,见他笑了,胆子便又大了几分,缓缓含住阮雪棠脚趾吞吐着,如口交一般任其抽插,舌头舔过细嫩而敏感的足心,宋了知低眉顺目,全心全意地伺候着阮雪棠。
阮雪棠在胸口作乱的脚渐渐下滑,又踩上宋了知勃起的阳具,并没有更多抚慰,只是时轻时重地踩踏的那浊根和睾丸,力度恰好把握在疼痛与快感的交汇地带,爽得宋了知浑身打颤,自己摆动腰肢,让阴茎在阮雪棠足底与地毯间摩擦。
阮雪棠看他独自一人也能玩得这样起劲,故意捡刻薄话说给宋了知听:“这么爱舔男人的脚,只怕狗也没你下贱。
对了,叶灵犀家养了那么多狗,她一定知道到底是你骚还是狗骚,不如拿根狗绳栓着你去问问。
”
说完,他作势扯下宋了知的腰带,在他脖子上系了个绳结,拽着身子的另一端,阮雪棠当真如遛狗一样牵起宋了知欲走,吓得宋了知连忙抱住阮雪棠小腿,害怕阮雪棠把他带到叶灵犀面前丢丑:“阮公子,不要!”
“哦?狗也知羞耻?”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手感良好的脸颊,“我看你刚刚发骚很开心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