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和容嫔花容失色,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这长宁宫的风波陈戈并不知,他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直冒冷汗。
梦里,少女俏皮地趴在墙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下方院子里的少年,他专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招一式透着超凡脱俗的剑意。
少女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突然大声喊道:“喂,陈戈,我可是看了你好久,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
话音未落,她已笑得花枝乱颤。
陈戈闻声,缓缓收起剑势,转身抬头望向少女,嘴角挂着一抹潇洒不羁的微笑,“萧韵蓉,你又爬墙头了,小心你父亲揍你。
”
少女朝他做了个鬼脸,陈戈戏虐地一笑,动手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来,“你刚刚说看光了我身子,我寻思我穿着衣服呢,不如我现在脱了给你再仔细看看吧……”
“陈戈你真不要脸。
”少女脸颊绯红,娇嗔骂道。
“这有什么,既然让你看光了身子,只能让我把你娶了负责了……”
陈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猛然往两边扯开外袍,“脱衣服喽!”
“啊啊啊啊啊……”少女尖叫着从墙头的梯子上爬下,从墙那边传来她的骂声,“陈戈你个大坏蛋!”
陈戈大笑,“傻姑娘,外袍里面还有束衣呢,我的身子还是留着成亲的时候再看吧。
”
画面一转,又到了长安街上,小侯爷朱之宣和陈戈当街对峙。
小侯爷身着华丽,面带傲气,“陈戈,你不过庶子出身,竟还敢妄想与韵蓉小姐相配,简直是不知廉耻。
”
陈戈站立原地,身姿英俊挺拔,不卑不亢地笑着,“何谓相配?韵蓉小姐心悦于我,我也心悦于她,这便是相配。
至于小侯爷,我听说韵蓉已经拒了你啊,怎么,到我这撒野来了?”
“你找死!”小侯爷闻言怒火中烧,一个箭步上前挥拳直击陈戈。
陈戈身身形敏捷,轻松闪避,随即反手一掌击出,同小侯爷瞬间缠斗在一起。
虽然朱之宣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他也没讨着好,被他爹一脚踢到了中梁山思过。
没成想他一去山中良久,再下山时这京城就换了日月。
寒苍关苦寒僻远,韵蓉的信随着运送粮草的马车一并送到的时候,已过去了数月。
飘零的风雪中,他拆开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