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律以为他不喜王树海,他也觉得王树海办事没有德福爽利,竟然没有传热水来为他和陈戈沐浴净身,便吩咐王树海出去,换几个宫女进来侍候。
哪只陈戈还是不愿,就是不肯下床,裴明律也不强迫他,甚至还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下就不下吧。
”
陈戈靠坐在墙边,刚松一口气,裴明律就欺身而上,下身贴近红肿的后穴,挤压着湿滑窄嫩的甬道,径直捣进他的体内。
裴明律舒服地直叹气,“好温暖的宝穴,还会出水……。
”
陈戈不堪受辱,闭上眼睛扭开头,然而他又听到裴明律说“我们在床上用膳。
”
以现在这种姿势吗?陈戈大惊,宫女却已经撩开床幔,在床边跪成一排,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小碗精致的菜肴。
裴明律很自然地向后伸手接过汤匙往陈戈嘴里喂,“来,先喝点雪蛤汤垫垫肚子。
”
陈戈大惊失色,简直要疯了,他越不愿见人,皇上就喊来越多人,还是以这种不堪的姿势被皇上喂食。
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推搡着裴明律,小声要求让宫女出去,可裴明律没听清,一个劲地往他嘴里喂汤。
皇上难得的温柔体贴陈戈无福消受,一连喝了好几口,才终于得空搂住裴明律的脖子,下身收缩着,嘴唇蹭到他的耳边,咬牙切齿,“陛下,让宫女出去……”
裴明律不明所以,“她们出去了,谁来侍候朕用膳?”
他是被侍候惯了的,就算在宠幸嫔妃时有太监在旁记录也很正常,所以完全无法理解陈戈的羞耻,不能被嫔妃看,不能被大臣看,如今是连奴才也看不得了,陈戈的性子居然这么害羞。
裴明律莫名美滋滋的,笑着哄他,“没关系,都是些奴才。
”
“有关系……”陈戈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眼神里闪烁着愤懑不甘,“我来侍候您,让她们出去……”
这就会邀宠了?裴明律当即驱散了宫女,又亲昵地搂着陈戈一下一下地顶他,“卿打算如何侍候朕?”
陈戈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睁开眼,一脸的隐忍,“您先放开我……”
人似乎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所以陈戈在无数次的羞耻打击之后,便开始破罐子破摔,赤身裸体陪膳似乎也没什么了,只是在皇上非得嘴对嘴喂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撇开脸去干呕。
裴明律是不会觉得这是因自己引发,只觉得陈戈身体娇弱,顿生爱怜,抚摸着他的黑发感叹,“爱卿真是弱柳扶风,娇花照水。
”
“呕……”这回陈戈是真吐了出来。
裴明律大惊,“来人,传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