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让这句话的气势变得有些不足。
所以季瑾宁不受影响,弯腰趴到他的背上,舌头舔上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问:“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唔嗯……”这个姿势使得龟头进入得更深,池牧难耐地喘了好一会儿,终于提起了骂人的力气,“滚出去……我要去上班……”
“你不是说很累吗……”季瑾宁一边缓慢律动,一边轻吻他的肩,那上面留有他昨夜印下的齿痕,“上什么破班,和我多睡会儿吧……”
与让灵魂都要抛上天的激烈不同,季瑾宁现在的动作堪称温柔,然而池牧仍然感到了电流窜过他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那是因为季瑾宁的那东西太过硕大,雌穴又太过娇嫩,即使不用力抽插,柱身经过阴道内壁的摩擦,也会带起难以忍受的极致美妙。
“嗯啊……哈……”池牧微微张开唇,吐露呻吟。
池牧无疑是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却被他柔顺地骑在身下,水嫩的阴户乖乖地含着他的男根,季瑾宁此刻就像被猫爪的软垫拍到了心口,心脏痒得不行。
季瑾宁将池牧圈进怀里,有点失控地撞击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又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清脆的水声。
“嗯啊……嗯啊……”池牧咬着下唇,双眼迷离地承受着再一次的奸淫,淡色的眸子很快又含上了一汪泪,肉穴失禁一般往外冒水。
直到手机闹铃转换了音调。
起不来床的社畜都会给自己设好几个闹钟,池牧就给自己设了三个,这是第二个闹铃在响。
他从脸红喘息,淫水横流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操你……嗯嗯……全家……给我滚出去……!我会迟到……啊……!”
“你怎么这么敬业?”季瑾宁不解地摆动腰胯,突然伸手去摸他肥软的阴户,胡乱地揉弄他的湿濡腻滑的肉唇,“请假吧,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