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挺动。
“玉章……玉章……”岳父喃喃地呻吟,剑眉星目之间满是茫然的绯红,浓睫剧烈颤动,每被肏一下就从嫣红的眼角掉落一颗晶莹的水珠。
明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双腿举高敞露着畸形女逼,被女婿肏得无助流泪,肉乎乎的骚逼也被肏得汁水四溅,连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体内鸡巴冲撞的动作战栗不已,这景色简直漂亮到了极致。
秦玉章激动得心口砰砰直跳,鼻尖一热,就听岳父惊呼:“玉章……你怎么流鼻血了……你……”
“闭嘴。
”秦玉章恼羞成怒,低头吻了下去,把他未尽的话语堵了回去。
“唔……呜……”舌头被女婿吸得发麻,雌穴也被女婿的肉棒奸到爆汁,磅礴的快感从两人性器相连之处如浪潮一般袭来,令岳父欲仙欲死,腿根不住地哆嗦,从嗓子里挤出带着情动的呜咽。
悖德的快感加上岳父骚浪的身子,叫秦玉章简直快要疯掉,他肏弄的速度快得惊人,直如狂风暴雨般耸动着腰胯,孽根在岳父肥间进进出出,宛如虚影。
马车行驶在山道间颠簸起伏,车厢里的翁婿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下身结合得十分紧密,噗嗤噗嗤地抵死缠绵。
在马车停下时,两人还在乱伦,岳父屁股紧紧贴在地上,双腿大开任凭女婿在他身上抽插,软烂骚红的肉花在空气中瑟瑟发颤,叫粗长的巨屌奸得外翻滴水。
下人敲响了马车门,“少爷,这都午时了,夫人让小的给您送吃的来。
”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音,只隐隐约约听到从车厢里传来水声,他摇摇头,一定是听错了,少爷的车厢里怎么会有水呢。
又等了一会儿,端着餐盘的手都酸了,他不得不再次敲门,“少爷……您还在睡吗?”
“来…来了……”马车厢里传来沙哑的回应。
好像是岳老爷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怎么像带着湿气,色色的。
下人莫名其妙被张勤的声音弄得下身起立,丢脸地夹紧了腿,他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听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声音都能硬。
这时,马车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条缝,张勤泛着潮红的脸从里面露了出来,“吃的……给我吧……”
下人的角度只看得到张勤的上半身,只见他黑眸盈着水汽,脸颊带着可疑的红,嘴唇微微张着,唇瓣水润,吐息急促,衣衫也是凌乱的,露出微微凹陷的锁骨,再往下就被衣服挡住了,但他总觉得那下面高耸一团,就像是女人的奶子。
下人的性器胀得更加厉害,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怎么回事?岳老爷怎么看起来骚气十足……
他却没有看错,躲在门缝后的张勤跪趴着,在他的视角盲区,他的少爷,张勤的女婿,正挥舞着肉屌在他腿心中央的靡红肉洞里上下抽插,丝毫不顾及下人就在咫尺之处,不断用龟头碾磨岳父花心深处的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