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几乎不能呼吸。
方才秦母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骑在秦玉章的胯下,肉逼含着女婿的孽根上下吞吐,现在回想起来,他简直是昏了头,要不是秦玉章的房间够大,还有隔间,秦玉章来得及放下床帘,把他藏在被子底下,他们俩人的乱伦丑事就要曝光在人前。
他紧张到了极点,生怕露出一点动静让帘子外面的人发现他赤身裸体,骚逼流水地藏在女婿的被子里。
秦玉章却理解不了他的苦心,不但不赶紧遮掩,反而在秦母面前提到了他,简直要让本就担惊受怕的岳父心都要跳出来。
“我爹来看望你,还给你带了蜜水?什么样的蜜水这么甜呀,他怎么没给我喝过?我爹怎么偏心…!”
张月月突然插话,这一连串的追问简直要羞死被子里的张勤,都怪玉章胡说八道,也就他居然会喜欢舔岳父的肉逼,还觉得那处的水好喝,要不是玉章日日夜夜又吸又舔,他原本不会出水才是……现在却变得被玉章稍微摸一摸就要淌水……实在让他羞赧……啊……玉章的手指怎么又伸进小逼里了……哦……不行……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他怎么敢……哦哦……不要抠……会忍不住叫的……
秦玉章的手指在被子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摸到岳父的骚逼,那处早就湿滑黏腻,轻轻一拨,小阴唇就簌簌分开,屄口微微张合,热情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他一边胆大包天地在秦母和妻子的跟前抽插岳父水润紧致的阴道,一边同张月月说话,“你都嫁人了,怎么还离不得岳父,岳父整日做事,自然没空照顾你,要吃糖水叫下人给你煮。
”
张月月不忿地撇了撇嘴,秦母见两人不太亲近,也并不说什么。
以秦家的家世,张月月是断无可能嫁给玉章的,只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玉章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娶了张月月冲喜,这才八抬大轿地娶了她进门,连她的爹都一起接入秦府。
张月月入门后,她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她见张月月年岁不大,玉章也不怎么管她,便把张月月接到自己院子里养着,只是如今看来小两口见面时间不多,竟是生分了。
不过听玉章的声音,身体应是无碍了,秦母便放下心来,乐呵呵地瞧着两人斗嘴。
这可苦了张勤,女婿一边同他女儿说话,一边用手指坏心眼地在他的肉逼里飞速抽插,几乎要搅出水声来,他死死咬住下唇,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一条线,才能忍住不发出响动。
“哼,我要是病了,我爹爹也会照顾我的,我爹对我可好了。
”
听到女儿的声音,张勤又羞又愧,神色哀凄地闭上双眼。
对不起月月……爹爹不小心和你相公发生了关系……用了你相公的大鸡巴……他现在还在插爹爹的骚逼……
哦……好酸……玉章好会抠逼……不要……好舒服……
张勤整个肉臀都哆嗦起来,屄唇翕动,噗呲噗呲往外喷水。
终于还是被听了去,张月月问:“什么声音……相公你流尿了?”
要被发现了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