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回去过日子行不行……”
倪辰骞胸口剧烈起伏,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极力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最终还是走了。
谷致远哭得脱了力,趴在床上平复了许久,直到冷风从门洞灌进来,他才发现大门被倪辰骞的保镖撞坏了,他苦涩地抹了把眼睛,感觉又想哭了。
一分钱都没给过
最近邻居的是非传到了谷致远身上,先是大半夜有人撞他的门,第二天就有人看到谷致远喊了工人来修门,然后又总在他家附近看到奇怪的车和人在徘徊,加上他是从上城区搬来的,传着传着就变成了谷致远得罪了不得了的人,是来下城区避祸的。
那些人还是喜欢在谷致远的窗口聊天,信誓旦旦地替他编了一个跌宕起伏的黑道风云,谷致远听得太阳穴直跳,他什么时候身负血海深仇了......什么时候卧底黑道......什么时候杀了大哥......什么时候收了一片忠心的小弟......
门外的老头正在口若悬河,“真的,最近附近不是有很多奇怪的人嘛,分了两派,一派是大哥的人想找里面那个人复仇,一派人那人的手下,想请他回去主持大局,你们别看现在风平浪静的,其实是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血流成河了……”
“难怪那人不太出门,也太吓人了!”
实在是听不下去,谷致远忍无可忍地拉开了门,门外的人立刻噤声,但并没有觉得尴尬,带着眉飞色舞的表情往前移动,看样子要找个其他的地方继续编故事。
谷致远头疼得很,扯了扯衣领挡风,走到路口停着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前,弯腰敲了敲车窗。
车窗摇下,倪辰骞精致的脸露了出来,“什么事?”
谷致远还是一贯的好声好气,只是说的话一点不讨喜,“倪先生,你能不能别老来我这里,邻居都误会了。
”
倪辰骞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黯淡了几分,冷笑,“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
谷致远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一见到他那毫不在意的表情,倪辰骞就心里烧得慌,他们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就因为谷致远是Beta,他根本没法标记自己的所有权,除了现在已经可以凸出挺立的奶头,竟然没有能够证明自己占有过谷致远的证据,倪辰骞越想越气,沉着脸把车窗摇了上去,只给谷致远留下一句气急败坏的话:“我就是来犯贱的!”
他无数次的想我倪辰骞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非得和一个老Beta纠缠不休,他这么想着,又忍不住每天都把车开到谷致远门口,像条看门狗一样守着他,以免他嘴里看不上的老Beta勾搭其他人,或者一不小心又跑了。
下城区不像上城区,没有身份也可以生活,可是没有身份,倪辰骞就找不到谷致远了。
被倪辰骞关在车窗外,谷致远也生不起气来,只是觉得无奈。
他的性格如此,遇事一向是能忍则忍,要不然也不会被倪辰骞逼奸到如此地步,如今好不容易断了关系,他可不想再去招惹了他,明明是自己被冷脸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