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屁股,方便男人吃他肉乎乎湿漉漉的嫩逼,倪辰骞狠狠地亲着他的小穴,亲得他哀哀叫唤,喷了清晨的第一股潮水。
外面开始有了人声,谷致远意识到谷修雅快起床了,这才祈求着男人放过,不然会被来找人的谷修雅发现。
倪辰骞最后亲了两口他的逼,抬起头的时候,舌头上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淫丝。
衣帽间也没有浴室,两个人都被谷致远不断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倪辰骞随意拿毛巾擦干身体,穿上了衣服还让谷致远闻,一手搂着谷致远的腰,一手揉着他圆润的奶肉,调笑着说:“致远哥,虽然你没有信息素,但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就像小母狗撒尿一样,你闻闻,我像不像被你标记了……”
谷致远被迫贴到他脖颈处,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腥臊味,哄地一下浑身通红,喏喏地说:“别胡说,我不能标记你的。
”
倪辰骞轻笑:“没关系,我可以标记你。
”
谷致远慌张地摇头,“不,不行,Beta不能被标记,你是修雅的老公,只能标记修雅……”
啧……倪辰骞沉下了脸,用力掐了把他的奶头,“不用你教我做事,大舅子。
”
“唔……”谷致远被掐疼了也不敢发火,默默地背过身去想穿衣服,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他的衣服,又只得摇着奶子送上小逼给男人揉了会儿,才换来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
倪辰骞一想到自己的内裤包裹着他水润润的花穴就一阵兴奋,在谷致远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门口准备出门的时候还强制拉下他的裤子,抬高他的大腿,埋头就舔。
“唔啊……别……”谷致远往他嘴里送着肉逼,嘴里推拒,“别舔了……又要湿了……”
后来等两人出门的时候,他的内裤里真的如倪辰骞所说兜上了淫水,谷致远回忆结束,夹了夹逼,那里还湿着的。
而谷修雅以为是外面的人在勾他的老公,每天兴致盎然地出门搞斗争,殊不知他老公最近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堂哥身上,一回家就要揉奶吃逼,搅得谷致远不得安生。
特别是他总嫌谷致远做饭难吃,泡咖啡难喝,可算让他找到了机会,说什么让他给加个叫淫鲍的菜。
谷致远一开始还没明白什么叫银鲍,直到那双手熟门熟路地隔着裤子揉上了他的肉逼。
“……倪先生,你别开玩笑了……”谷致远当然是拒绝的,虽然他的肉逼还在男人手里把玩。
倪辰骞哪里容得他拒绝,“我是不介意在谷修雅面前扒光你的,你不快点的话,他就要换好衣服下楼了。
”
谷修雅从外面回来正在换家居服,虽然他爱打扮,所以换衣服的动作比较慢,但也不会太久,谷致远只得赶紧爬上桌子,背对着倪辰骞跪着,半褪下裤子,在他的要求下,自己掰开阴唇,“唔……请倪先生品尝我的淫鲍……啊……”
倪辰骞咬着他的逼肉往外扯,又伸进舌头去里里外外的舔,谷致远又羞又爽,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倪辰骞吃得正爽的时候,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知道谷修雅正在下楼,谷致远紧张得逼唇紧缩,夹住了倪辰骞的舌头,“修雅要下来了……”
倪辰骞不满地最后啃了一口,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刚拉好裤子,谷修雅就出现在楼梯口,“致远哥,你脸怎么这么红,还这么喘?”
“我,我……”谷致远尴尬地恨不得钻到地板里,笨拙地不会回答。
“他可能中暑了。
”还是倪辰骞替他解围,谷致远瞄到他嘴边透明的逼水,脸更红了。
谷修雅倒没起疑,还嘱托谷致远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