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买,就告诉他根本不需要了,多么可笑。
“梁平。
”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失望和怒火渐渐替代眼中的不信。
他知道,梁平做得出来。
下了飞机,他在晚上的八点多钟回到了南萍路,风尘仆仆,疲态尽显。
秋姨得知他昨晚醉酒,今天又赶飞机,煮好了热热的汤面。
贺霆不吃,撂下行李就楼上楼下一个个房间的看,全部看过,再不能侥幸,眼里充满嘲弄,靠墙给阿彪打电话,“你来家里一趟。
”
秋姨看完一整出,什么也没说,把还暖的汤面递给他。
餐桌前,胡椒粉的辛辣让贺霆出了一身汗,冷静下来头脑也更清醒,寒寒两点黑眼睛盯着面前的碗,久久后抬头对秋姨说,“再煮两碗,我没吃够,阿彪待会儿到。
”
甭管是在明还是在暗,能在贺霆身边待久的,都是聪明人。
阿彪到后进了饭厅,面正煮好一碗,先给了他。
贺霆不说话,他也不主动问,专门来南萍路吃餐宵夜似的,吃得怪香。
贺霆看着他吃面,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笑自己大动干戈,淡淡对他说,“梁平又不见了。
”只提梁平不提圆圆,小孩总是无辜,她只是被她的爸爸挟持。
“出省了吗?”
“大概?那个幼儿园派两个人去盯着。
”第二次总要比第一次跑得远些才划算。
阿彪举起碗喝了两口面汤,臂上纹身在灯下几乎活过来,“一个月。
”他放下碗。
“找到后我不会亲自去。
不许吓到圆圆。
”
“好。
”用手背抹了把嘴,阿彪站起来,“那我回去了,老大。
”
贺霆应了声“嗯”,低头吃起口感正好的第二碗面。
好好地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贺霆照常到公司办公。
老板出差的提前结束,让原本松弛的工作氛围紧了半天,发现没有加班通知下发后,大家又都恢复原样。
阿楠还在北京,回来前,暂由另位小助理阿湄做阿楠的工作。
显然,她昨晚跟阿楠通过电话,进入办公室后,向贺霆递去今日日程安排的平板。
看完日程安排,贺霆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抬头看她,“月内我会经常加班,后边的日程可以安排得密一点。
”
“好,我去给您准备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