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以为她开口拒绝了,事情的进程就不会再发展下去。
梁平哄着她,“为什么呀,圆圆长大了,就要换个幼儿园啦。
”
她的“以为”落空了,她把脸埋进梁平颈窝,摆出一个拒绝回答的小姿态。
没一会儿,梁平的颈窝就被她的眼泪弄湿了。
心如刀绞,梁平不再逼她,颠着她哄,看向二楼主卧的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昨晚喝醉了酒,今天一整天,贺霆都没什么精神,醒来吃过午饭,下午又补了一觉,晚上才恢复。
但是,梁平情愿他去喝酒。
脸贴着浴室湿滑的墙,梁平潮红的腮与细腻雪白的瓷砖,对比鲜明,睫毛一颤,泪珠滚滚,“太深了,哈啊……”
即使白天贺霆精神差,但还是注意到了梁平整天的心不在焉,就连这场性事都是。
他被梁平随意就给打发了。
心里的气让他把梁平压在墙前逼问,“从早到晚,你都在想些什么?”
墙面的冰冷让梁平理智尚存,忍受着下腹传来的麻涨,“没,没想什么。
”
撬不开他上面的嘴让贺霆很恼火,把他抱高再不开口,用身体把气撒完了,声音才温和下来,带着事后的餍足,“我过两天要出差。
”
趴在他肩头,梁平的眼睛失去聚焦地望着浴室的墙,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很陌生,似乎带着种不舍得,“去哪儿出?”
“北京。
”大概他的声音听来真的有不舍,贺霆啄啄他的脸,“那天你请假,和圆圆去机场送我怎么样?”
他很少用商量的口气跟梁平说话,听得出来心情很好。
撑着他的肩膀,梁平平视他的脸,没有马上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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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以前,贺霆是要生气的,今天却没有,手臂稳稳的托着梁平,软和的语气叫梁平分不清是在哄还是在求,“请一天假能扣多少工资?我补给你,双倍三倍,你来送我。
”
梁平忍不住笑起来,心想他们父女俩真是相像,念头过完方觉不对,楞了楞,埋他颈窝藏起情绪,软声闷闷应了句“好”。
惦记着他刚才的笑模样,贺霆当他是害羞,打开花洒,给他清理。
到了出发的那天,说是让梁平和圆圆送他,不过是和他一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