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员外大喜,姚黄看向飞泉,飞泉亦是一脸的震惊。
回了东院,姚黄疑道:“二爷答应去齐家吃席,总跟做不做君子没关系了吧?”
从去年中秋到今年端午,永昌帝办了几次宫宴惠王爷都不去,结果齐员外一请就成,惠王爷就不担心消息传到宫里,会惹他皇帝老爹不快?
赵璲:“礼尚往来,我去了,他心里才会安稳。
”
有了赠画之举,“廖家”就不好再拒绝齐家,他若不去,王妃为了照顾他只能留下,冷冷清清地听着隔壁的热闹。
姚黄:“那二爷知道民间的宴席有多闹吗?尤其是男客那边,总有些酒混子喜欢跟人拼酒,喝高了认识不认识的都要去敬两碗,我怕这种人碍了二爷的眼。
”
赵璲:“有青霭飞泉、张岳王栋在,那种人近不了我的身,简单用些饭菜提前离席便可。
”
姚黄想象那场景,确实没啥好担心的。
不过,惠王爷这么轻易就答应齐员外的两桩事,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有些习惯坐着轮椅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计划有了进展,姚黄高兴地又去抱了一下惠王爷。
赵璲便知道,王妃果然很想去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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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二十,傍晚惠王夫妻的饭桌上又多了一道配了鸡头参的香浓鸡汤。
吃得差不多了,姚黄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不太想给惠王爷喝,可想到每次事后惠王爷跟她一样混乱的呼吸,以及他连番出的那些力气,姚黄先是瞪了惠王爷一眼,再舀汤进碗放到他面前。
这时候,姚黄发现了惠王爷那一身死气的妙用,只要他眼皮一垂沉默以对,旁人便无法看出他有没有为夜里欺负王妃而羞惭反省。
分头沐浴,天要黑了,飞泉推了惠王爷来后院。
姚黄将人接进屋,到了床上,她一改白日单独相处时的幽怨或后怕,主动伏到了惠王爷的肩头。
惠王殿下呼吸微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