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想,我只是不想污了你的手。
”
姚黄:“我不想污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听我的?欺负我力气没你大吗?”
赵璲:“……”
姚黄在被窝里转个身,赌气道:“今日要么你老老实实躺回来,要么你走,以后都别来找我,去找一个跟你一样正经一样守礼法的大家闺秀吧!”
赵璲看着床上鼓鼓囊囊的被团,仿佛又回到了王妃躲在里面自说自话哭委屈的那晚,让他如何走得了?
劝服无用,惠王爷只能躺回床上。
那被团便潮水般蔓延过来,将他也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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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藏在被子里,才轻轻柔柔地动了几下,人就被惠王殿下抓着肩膀转了过去。
如捕头拿凶,左臂横到她颈下反扣她的肩膀,右手钳子一般按住她的腿。
姚黄刚以为这人馋疯了要乱来,熟悉的地动震撼已然开始。
姚黄怔了一会儿,困惑地问:“王爷打哪学来的这法子?”
女医没教过她,话本子里她也没见过。
赵璲不想回答,又不想她胡乱猜疑,简单道:“大婚那晚。
”
姚黄使劲儿地去回忆,记起来了,刚开始惠王殿下屡试而不得其法,混乱中以为成了,亏她提醒才避免了一番白费力气。
谁成想,居然真的可以这样?
这可比辛苦她的手省事多了,姚黄庆幸地夸道:“还是王爷聪明,我……”
扣着她肩膀的那只大手忽地捂住她的嘴。
姚黄眨眨眼睛,笑了,知道讲究礼法的惠王爷听不得她把这些事挂在嘴边。
.
事发突然,身边没预备巾子,惠王爷直接抓了旁边王妃的裤子用。
姚黄一直老老实实地背对着他,默默整理绫衣,听惠王爷收拾好了,姚黄扭头一打量,这才发现惠王一身中衣整整齐齐,被团成一团丢在床尾的是她的绫裤。
姚黄拉住就要挪到轮椅上的那人,抱怨道:“为什么总是拿我的衣裳,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啊?”
赵璲背对着王妃,声音平稳如常:“我还要回前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