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姚黄猛然清醒意识到这不是梦时,王爷都快成了。
姚黄很困,忘了自家夫君的王爷身份,一边推着他一边往里躲。
她挣脱了王爷无力的腿,却没逃开他有力的臂弯,赵璲随手一捞,棉花似的王妃就滚回了他怀里。
“最后一回。
”赵璲在她耳边说。
姚黄恢复些理智,睡眼惺忪地看着黑暗中王爷的身影,半推半就地应了,但也是有条件的:“不许再那么久。
”
王爷说好。
然后姚黄就一直哭到了第一缕晨光透进窗纸。
呜咽得最凶时,赵璲哄她:“接下来几晚就没有了,这几天随你做什么,我不会再过来。
”
姚黄昏昏涨涨断断续续地说胡话:“你当然不用过来,我都要死……”
赵璲拿手捂住她的嘴。
天彻底地亮了。
赵璲替王妃盖好被子,从脖子到脚都盖得严严实实,才叫了青霭进来。
坐着轮椅离开内室,赵璲跟阿吉五个丫鬟说了大婚后对她们说的第二句话:“除非王妃传唤,谁也不得进去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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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姚黄翻了个身,肌肤与锦被摩擦引起的不适叫她蹙起眉头,醒了。
透过两层纱帐,她看到了窗边明亮的光。
旁边的被子是平的,王爷……
想起天亮前的那一场,姚黄蓦地一阵尾骨发麻,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竟然还光着。
暂且不能叫丫鬟进来了,姚黄抱着被子坐正,刻意忽略那人留给她的东西,姚黄顺着被子找了一圈,中衣在枕头一旁,中裤在脚底下,小衣……姚黄记起来了,完事后王爷体贴地帮她擦了擦,定是随手抓了她的小衣用!
一个晚上糟蹋两条褥单与小衣,他可真行啊!
系好中衣的带子,裤子也穿好,姚黄将褥单塞进已经装了半满的竹篓,挑起帷帐散散味,又给自己倒碗水,扶着腰坐到了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王妃,披头散发,两眼浮肿,中衣领口处还隐隐露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