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说那样大胆的话,对谢晏冲击不小。
不过他先忍下了,先把事后收拾妥当。
秦知?宜还以为谢晏无动于衷,心里空了一片。
待她?洗好之后躺上床,那股空荡荡的,不知?足的滋味愈来愈重。
因为身子乏了,她?往谢晏身上靠的时候,也跟没骨头的狐狸精似的。
谢晏接住她?,揶揄说:“哪里来的妖精,还我夫人。
”
秦知?宜被逗笑了,险些破坏了气?氛,赶走她?脑子里想的事。
谢晏说她?是妖精,她?就坐在他身边往他脖子徐徐吹气?。
“那……好郎君,肯让我进补一下吗?”
这下谢晏也笑了,不熟练地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两人抱成一团,为这突如其来的装模作样笑得?停不下。
哪知?,笑罢后,谢晏轻咳一声,低声问:“又想了?”
这个?“又”字,让秦知?宜很不好意思。
但不好意思也得?点点头。
她?知?道她?刚才已经得?到了很多很多,可正是因为这隔靴搔痒,反引蛇出洞一般。
把那难以言喻的渴盼给钓了出来。
谢晏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其实暗地里,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一步步的深陷,何尝不是他所引诱的?
心满意足过后,谢晏又佯装正了脸色,假装为难:“那要怎么办呢?你身子没好之前必须严防死守,好生禁欲。
”
“啊?”秦知?宜发?出一声遗憾,又不满的叹息。
她?知?道这件事,没有忘,可是谢晏之前不是说,哪怕禁欲也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缓解吗?
秦知?宜不满,不自觉地在谢晏身上蹭来蹭去,蹭得?谢晏一肚子火。
他这夫人,迟钝得?很。
他说不行,她?自己?肯定?懒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