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话题,问她?:“怎么想到?给我做靴子?”
说起别的话了,秦知宜的心情总算捡起来一些,脸色也平稳了下?去,把今日的事一一讲给他听。
原来骑马长?靴是她?要送他的年?礼。
谢晏还没?收过这样踏实实用?的年?礼,无论是家中父母,还是友人,送的年?礼都是以价值和心意?为主。
比如?珍宝古剑,旧籍古玩,这类有收藏意?义的物件。
自从弱冠成年?之后,谢晏也不再收父母的年?礼了,转为孝敬的一方?。
今年?多了妻子,自然?就多了一件事。
既收礼,也送礼。
其实谢晏也在给新婚妻子准备过年?的礼物,只不过因为在筹备,她?又没?问,谢晏就没?说。
他这样重礼节又心细的人,不会出?现遗漏的情况,所以无需特地说明。
哪知,秦知宜不会问,但是因为方?才吵闹损了颜面,ろんぶん想扳回一局,遂强词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才闹的笑话,哪像你,心里只有你的政务和正事,不管内宅。
”
这话是秦知宜跟秦母学来的。
她?父亲母亲有不合时,秦母就会这样责怪父亲。
家家户户的主君和主母,都是各司其职,男主外,女?主内。
有那?些心粗的男人,便从来不过问内宅之事,美其名曰“放权”。
秦知宜以为,按照谢晏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也是那?等“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她?扯出?这句话来说,让谢晏无地自容。
哪知道,谢晏面含她?看不懂的微笑,一本正经说:“夫人此言差矣。
”
秦知宜已经酝酿好的得意?表情僵住。
谢晏:“夫人的年?礼已在筹备当中。
”
出?乎意?外,秦知宜一时不知怎么应了,只追问:“真的?”
谢晏点头。
随后,秦知宜的表情变得有趣起来,有些好奇,又有些纠结,还有一丝甜蜜的娇羞。
按照常人思路,谢晏以为她?在为他的礼物而?高兴,羞的是她?又错怪他了。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