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昨夜他做的那些?事,不止当时折腾到了秦知宜,还有?后遗的影响。
他起身,坐在秦知宜躺着的榻边上,牵了她胳膊捏了捏。
只?一碰,秦知宜就哎哟地叫唤了起来。
谢晏哑然:“这么厉害?怎么我一点事也没?有??”
然后被秦知宜狠狠地别了一眼。
他越这么说,她越是生气。
凭什?么他折腾一晚还神清气爽的,只?有?她受罪。
按她这全身无力,下身还疼着的程度,恐怕三天?都?好不了。
看她一副怨言无处发泄的苦模样,谢晏只?能安慰她:“我去书房睡,这几天?你好好歇息,母亲那儿我派人去说一声。
”
秦知宜点头。
她当然要好好歇息,浑身像被碾过似的,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躺着。
还好秦知宜躺得?住,她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更是磨人了。
谢晏不会哄人,只?是坐在秦知宜身边陪了她一会儿。
两人沉默不言,气氛却恢复了以前那样。
小夫妻两人之间一点小不满,就这样轻巧地揭过了。
谢晏两日后才休沐,因此从今日起,一连两夜,他都?会睡在书房的内室。
这第一夜,是两人成婚七日以来第一次分?开而眠。
谢晏以为自己找回了从前的生活,会变得?更习惯。
可是只?有?他一人睡的床,空空荡荡,安安静静。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书房里清寂一片,被褥也冰凉。
安静到了极致后,就会显出?萧索。
谢晏闭目静眠,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具香软身躯偎过来的景象。
随即,安静的房间和毫无波澜的一副身躯,渐渐变得?突兀。
不知为何,谢晏的感觉就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