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医为她把脉。
霍翎昨晚只是轻微发热,喝药睡了一觉,热度果然降了下去,不过太医还是为霍翎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让她接下来几天能睡得更安稳。
太医一走,景元帝陪着霍翎用了碗清淡的小米粥,才与她说了禁卫军统领之事:“你是想亲自听一听调查结果,还是回去休息?”
霍翎没有犹豫:“我要听。
”
景元帝这才让李满去宣禁卫军统领进来。
李满与禁卫军统领关系不错,在李满的点拨下,禁卫军统领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一进屋先给景元帝行礼,然后身体向旁边一转,没有直接行礼,却也是微微低头致意。
“给襄安郡君请安。
”
霍翎下意识想起身还礼,却被景元帝按住:“说吧。
”
禁卫军统领瞥见这一幕,心下一松,将手里调查来的资料都交给李满,由李满转呈景元帝和霍翎。
在景元帝和霍翎翻看资料的时候,禁卫军统领同时开口解释起来。
禁卫军里面还是有不少能人的,经过一晚上的排查,他们从那匹发狂的白马身上,检查出了残留的些许青色粉末。
这种药物是从西域传进来的,在中原十分罕见。
服用少量可以治病,过量则会导致人或动物发狂,而且发病极快。
禁卫军正是针对发病极快这一点,排查昨天在比赛前进入过马厩的人,一点点顺藤摸瓜,查到了何泰的侍卫队长身上。
霍翎神情平静,显然对幕后黑手的身份早有预料:“燕西过去就是河西走廊,何泰想弄到几份西域秘药很容易。
”
“但光凭这些,只要侍卫队长不开口指认何泰,也没办法追究何泰的罪过吧。
”
景元帝合上手里的资料,吩咐禁卫军统领:“将那名侍卫队长拿下审问。
”
说完,景元帝侧头看向霍翎:“不管那名侍卫队长开不开口,他是何泰的下属,而他的行为惊吓到你,扰了朕过千秋节的兴致都是事实。
”
“朕会罢免他的职务,再将他暂时关押进牢房里配合调查。
至于其它的,就留给你亲自动手,如何?”
霍翎眼睛一亮,但很快,她又抿了下唇:“我自己动手当然最好,但我人微言轻,这样一来,又要让何泰多逍遥一段时间了。
”
景元帝保证:“不会的。
”
霍翎含笑望着景元帝:“那我听陛下的。
”
景元帝再次看向禁卫军统领:“方才朕说的那些,都听到了吗?”
禁卫军统领抱拳应是,就要领命退下,却又听景元帝道:“只查到了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