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你睡着了吗?我给你讲……”罗斯对隔壁寝室战友喊话,差点又被艾尔文拳头打到,“我出去聊,出去聊。
”
“砰”
寝室门关上,室内只剩下艾尔文一只虫。
桀克发送的视频播放量达到了五十多次,艾尔文越看越难受,看不着吃不着,心里惦记地发慌。
手缓缓探向枕头下的药盒,取出一支药栓,握在手心。
艾尔文单膝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在地面,躬了躬身,手碰到了裤带。
“砰”
门被打开,罗斯与马鲁边聊边一起进了宿舍。
“你说这逗不逗,要是咱军部只有一个有雄主的雌虫,那绝对是艾尔文,没想到哈哈哈哈不行,想起这事我就想乐得不行。
哎?艾尔文你干嘛呢?”
艾尔文屈着腿坐在床上,握着拳,感觉手里的药快被他捂化了,见到两虫进来,没好气道:“进来不敲门?”
“平时谁也不敲门啊,你咋这么多……”罗斯目光瞟到艾尔文床铺上的药盒,药盒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要不,我避个嫌?”
“滚!”
艾尔文气愤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
浴室内哗啦啦地水声响起,不透明的玻璃令虫看不清里面的身影。
试了好几次,药物才送入体内,艾尔文咬着唇,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成为了一只成年的雌虫。
而雌虫,是没办法拒绝雄虫的。
浴室门打开,艾尔文赤着上身走了出来,残留的水珠挂在轮廓有型的躯体上不愿离开,胯上仅围了条毛巾,乍一看粗鲁又豪迈,与他平时斯文俊美的气质不太相符。
“哎呦,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罗斯阴阳怪气地招呼了一句。
“给孩子留点面子,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刚入军校的新兵蛋子呢。
”马鲁喝了一口啤酒。
艾尔文坐到两虫面前,衣服也不着急穿,拿起他们面前一罐啤酒就咕咚咕咚喝,奔着喝醉的架势去的。
罗斯见了也没拦,谁不是从这年纪过来的?他握着罐啤酒,晃了晃道:“你今天见雄虫去了?”
“吱噶”空罐被徒手捏扁,艾尔文又开了一罐啤酒,道:“见了。
”
马鲁跟着问:“怎么吃瘪的?说出来让我们开心、让我们开解一下你。
”
艾尔文眸光一闪,勾起唇角,笑得不安好心,轻描淡写道:“殿下安抚了我的精神领域,给我买了水、食物还有药,因为担心我还给我留了通讯号,睡前还只给我一虫发了小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