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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哭丧着脸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挨揍,结果白逸点了点他的脚心。
“罚这。
”他把颜清的两只脚捞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总是不听话逃跑啊,还是打肿吧。
”
白逸拿着戒尺轻飘飘地往脚心上抽,颜清感觉滋味儿和打手心差不多,麻疼麻疼的,那种感觉持续很久才会消散。
可白逸打得快,疼痛就一点一点积累起来。
脚底泛起微红,颜清有点受不住了,“爸爸……”
白逸握住他的脚腕,快速地抽了十下,每一次都抽得泛白又转红,颜清疼哭了,不停地嚎。
白逸停了手,他依然能从脚腕处感受到颜清的颤抖。
戒尺再一次点在红肿的脚心上,颜清吓得逼出细细的嗓音:“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
白逸轻描淡写地否决:“你记不住。
”
“我记得住……”颜清哭着说,可两只脚连半厘米都不敢躲。
“最后十下。
我不会摁住你,你乖一点。
”
坚硬的戒尺亲吻红肿的脚心,颜清抖得不成样子,两只脚还老老实实并紧,最后一记白逸下手很重,颜清疼得本来并紧的脚分开了。
“疼!!”
白逸松开他,“姿势摆好。
”
颜清边抹眼泪边恢复之前的跪伏姿势,现在紫紫的屁股下面是红红的脚,脚趾都瑟缩在一块,生怕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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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家,白逸让他下车。
颜清试探性地一只脚落地,疼得又给缩回来,刺痛感一突一突地扎在他脚心上。
可白逸早就下车了,也不等他。
颜清咬着牙走出去,他尽量踮脚尖走。
尽管如此,踮脚本身就会牵扯到他抽肿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跟在白逸身后,如同踩在刀尖上走路的美人鱼。
白逸放任了他的行为,等两个人踏进客厅时,他说:“从今天开始,你的通告会大幅度减少。
以及……”
他比了跪下的手势,“你没有资格睡在我身边,你晚上睡笼子。
”
颜清迅速跪趴在他脚边,讨好地蹭蹭他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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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笼的条件比他想象得要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