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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老老实实压在坐垫花纹上。
方瑶突然抬起江以泽的小腿,搂住他的膝盖弯,往前狠狠一拽,江以泽上半身直接拽到座位上躺着,屁股从坐垫上猛地蹭过去,仿佛铁轨与车轮擦出花火。
有一瞬间疼得脑子一片空白,顿了两秒江以泽才大喊:“草!!!”
他瘫在座位上,任由方瑶提起他两条腿,支在两个前座的靠背上,让他保持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回家操你,别急。
”
“……”江以泽终于缓过来了,“你能不能早点通知我一下,好给我个心理准备啊!”
方瑶嘻嘻笑:“你爹做事你别管。
”
江以泽嘟嘟囔囔:“那有句话还叫子之错父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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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瑶突然抽了一下江以泽的会阴。
“嗷!别别别打了爸。
”江以泽本来踩在前座靠背的脚落下来,双腿并在一块。
他可怜巴巴地给自己蜷成一团。
“躺好。
”方瑶歪歪斜斜地坐着,“腿抬高,左手抱着你的大腿。
”
江以泽维持着尿布式的姿势,方瑶把短板递给他,“来,自己打。
”
江以泽迟疑了几秒,跳蛋就震动起来。
“呃啊……别开……”
他往自己的臀腿落板,尽管力度很轻,但还是让他疼得叫唤。
屁股已经成这样了,放根羽毛都是一种伤痛。
方瑶握着江以泽拿短板的手,往屁股上抽。
力度大到肉眼可见一道楞子肿起来。
“啊!”江以泽抖得厉害,方瑶又握着他手来了一下。
方瑶松了手:“这个力度,明白吗?”
江以泽装傻充愣地轻轻拍了一下,跳蛋频率更高了。
“爸,我错了,关掉……”江以泽感觉身子骨都快化了,酥麻感顺着脊椎攀爬。
他学着方瑶先前的力度抽了一下,声音清脆,痛得江以泽掉了眼泪。
“继续。
”方瑶给他看跳蛋的操控页面,“你停一次跳高一档,调到最高档还停就给你再塞一个。
反正是迷你跳蛋,你估计吞四个都不在话下。
”
江以泽眼睁睁看着他又调一档,他发出软绵绵的气声:“别……”
他又开始自虐了,跳蛋给他折腾得使不上劲。
尽管很不情愿,他还是咬着唇用力打,从齿缝间溢出来呻吟。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让他自己打自己,江以泽都快疯了。
他稍微缓了几秒,方瑶就又调高一档,催促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