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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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强迫自己不要动,他疼得小腿不停地颤也要让自己稳稳当当站好。
面前的地板都流了一小滩眼泪,他终于撑到数量过半了。
“爸爸,我错了,别打了。
”
“颜清。
我说过,你不疼永远记不住。
”
任凭两个人怎么求饶怎么哭,木尺依然尽职尽责地抽在颤抖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肿痕最终叠出来紫色。
白逸:“还跑吗?”
颜清疼得要命还不敢躲,“不跑了!啊!!”
木尺停了下来,两个哭得嗷嗷叫的小孩被分别拽走,趴在自家爸爸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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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用发刷揍他:“下次再跑怎么办啊?”
“啊……再跑就……”颜清哭着说,“屁股打烂。
”
白逸:“这可是你说的。
”他话语里甚至还有点期待。
可颜清听不出来,只知道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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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给他揍开花,其实也就破了个指甲大的皮,颜清根本感觉不到。
白逸说结束了,颜清还趴他腿上喘了半天的气,缓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到后面,摸摸臀肉。
圆润滚烫的屁股有无数道鼓起的楞子,好像也没开花啊。
白逸抱他起身,“我怎么舍得给你揍开花。
”
另一边的江以泽跟着颜清沾光,他不可思议的摸屁股,居然好好的?
方瑶的语气里满是遗憾:“便宜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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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开了,助理抗了两个高脚凳进来对着镜子放好。
颜清屁股一紧,抬头看着白逸。
白逸给他抱起来,让他往高脚凳上坐。
“反省一下。
”
“啊!!”颜清疼得想跳下来,可白逸又给他压得很紧,屁股如同压扁的馒头般可怜。
他哭着喊:“我知道错了,爸爸,我会好好反省的……”
那边的方瑶抱不动江以泽,他选择不抱,给了一个眼神让江以泽自己坐。
江以泽拉了个大长脸,气哼哼坐上去,还赌气似的头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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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了一顿重打,垂头丧气地坐着,只有性器精神抖擞,似乎不清楚主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