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披在颜清身上。
方瑶瞧了一眼湿漉漉的江以泽,不屑地说:“跟我走。
”
两对人一前一后往酒店走去,期间江以泽打了无数个喷嚏。
他吸吸鼻子,头凑到方瑶面前:“你的外套也给我穿呗。
”
方瑶没理他,还拿手杖抽了一下江以泽的屁股。
江以泽哎呦一声,嘟囔道:“又不是残疾人,还拄拐棍。
”
方瑶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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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糊豆的房间紧挨在一块。
江以泽被方瑶拿手杖抽进去房间,门被摔上了,还隐约能听见破风抽打的声音和方瑶嘲讽的话:“三个月不见,蹬鼻子上脸,我看你快不知道我是谁了。
屁股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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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带着颜清来到隔壁房间。
单人房,床不大。
白逸直接坐到边沿,手杖搁在腿边,他的表情一直很平淡,左手在转动右手中指的一枚戒指,似乎在传达某种烦躁。
白逸的声音没有波澜:“颜清。
”
颜清一瞬间站直了,他能听出来白逸的语气很沉,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他算账似的。
可没想到白逸说的只是:“该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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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愣了一下,回想人设。
他本人是被包养的金丝雀,而白逸是他的义父。
难不成喊爸?
他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虽然他知道调教关系里确实有直接喊爹的,但还是感觉好奇怪哦……
颜清脚趾抓了抓,眼睛盯着地板缝不想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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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笑了,看颜清脸红得如同柿子。
他慢条斯理地说:“三个月不见,爸爸两个字烫嘴?”
43,义父[二]
“我……”颜清抓着自己淋湿的衣摆不知所措,脸已经红到极致。
他喊不出口,好羞耻。
白逸站起身,踱到颜清面前,擒住了颜清的脖颈,手指稍微收紧。
颜清以为白逸要掐他脖子,紧紧闭上眼。
脉搏跳得很快,他已经吓得不能呼吸了。